見小姑娘一直沒有動作,唐裕眉頭微挑,慵懶說,“嬌嬌這是嫌棄二哥哥了,看來二哥哥這傷口是白疼了。”
只要我沒有道德,道德就綁架不了我。
顧莞莞在心中默念了一句。
唐裕裝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顧莞莞終究還是沒忍住,抬腳上前在唐裕對面位置坐了下來,“白蘇應該來給你看過了。”
“是呀,不過這傷口傷的太深了還是疼,嬌嬌要不要給我瞧瞧吹一下或許就不疼了。”唐裕虛弱說。
男人臉色還是有些許蒼白。
當時顧莞莞親自幫唐裕處理的傷口,傷口觸目驚心,顧莞莞雖然有些不敢看,但還是清楚的看到男人傷的嚴重,刀口劃得很深。
在男人極盡祈求的聲音下,顧莞莞不免為止動容,提著裙擺繞到唐裕面前,抬手去解唐裕的衣衫時,顧莞莞忽然慢半拍反應過來,“你是不是故意騙我對你動手動腳的。”
“怎么可能,我發誓,我若是故意騙顧嬌嬌對我動手動腳便讓我一輩子都娶不到媳婦。”唐裕一臉認真的神情看著面前的小姑娘。
媳婦唾手可得,不過是隨意糊弄面前這個傻乎乎的小姑娘而已。
看著男人真誠的模樣,顧莞莞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抬手將唐裕的衣服解開了。
唐裕外面只穿了一件中衣,解開便露出了包扎嚴實的繃帶,這繃帶上還染了一些鮮紅的血液,像是滲透出來了的,不過這血液是干涸的,想來應該是之前留下的。
谷雨端著晚膳進來就看到如此親密的一幕,端著飯菜連忙跪了下來,“奴才什么都沒有看到。”
玩球,好像是被誤會了。
顧莞莞想解釋,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狠狠的瞪了唐裕一眼。
唐裕知道小姑娘臉皮薄,若是這件事情不被谷雨看到還好,可偏生谷雨進來看到了。
唐裕輕咳一聲解釋道,“郡主只是在幫我換藥,你去將白蘇之前留下來的藥拿來給郡主。”
這解釋的如此蒼白無力,怎么都覺得像是在故意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不怪谷雨能誤會,他們這幅畫面確實太像是她將人撲倒了。
谷雨將飯菜放下,謹小慎微的上前將白蘇開的傷藥翻了出來放在兩人面前的小桌上,隨后又低頭離開了,一眼都不敢多看。
“被你的下人看到你很開心是吧。”顧莞莞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一巴掌打在了唐裕的胸口。
唐裕捂著傷口臉色蒼白說,“我一點都不開心,我也不知道谷雨怎么會好端端的跑了進來,嬌嬌這一巴掌打的我心口疼。”
“不過谷雨已經知道了嬌嬌幫我換藥了,大概率是不會幫我換了,我自己也不好上藥,所以只能麻煩嬌嬌幫我上藥了。”唐裕拉著顧莞莞衣袖軟軟模樣。
顧莞莞實在是受不了男人撒嬌,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谷雨知道了還有白露,再不濟還可以找白蘇過來親自幫你上藥也是可以的。”顧莞莞雙手環胸一副不管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