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如龍井所說,所以這件事情唐裕也有些想不明白。
或許是顧兆對待感情本身就比較冷淡。
想當年顧夫人去世時也從未見顧兆掉過一滴眼淚。
“別和我轉移話題,你還沒說顧兆找你究竟所為何事呢。”龍井一副我才不會被你騙的表情。
有些事情唐裕并不是很想讓所有人知道,從始至終也沒打算告訴龍井,否則從進禁衛軍的時候龍井就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緣由了,“沒什么事情,不過是知道了我對顧莞莞的心思。”
“我靠。”龍井瞬間燃起了自己那顆八卦的心,湊上前詢問道,“說說看,后來有發生了什么。”
“沒什么。”唐裕慵懶的碰了一下嘴角,唇邊似乎還殘存小姑娘留下的余溫。
顧兆那個老頭子如此護著顧嬌嬌,怎么可能就這般結束了,不死心又問了一句,“后來呢,顧兆有沒有說什么,或者警告你之類的。”
“你想多了,并沒有。”唐裕提起龍井的后衣領直接將人從房間內扔了出去。
實在太過聒噪了。
瞬間清靜了。
唐裕順便將房門一并帶上。
被關在門外的龍井不停的砸門,見里面沒有半點動靜實在覺得無趣便放棄離開了。
翌日,蕭府禮物送到了顧兆面前,顧兆沒有推辭也沒有拒絕,便將禮物收下了,順便讓冬青回去給蕭行帶句話,不年不節的禮物就不要在送了。
房間內蕭行來回踱著步子,轉的讓人有些頭暈,“顧兆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說是拒絕了,但是他送的禮物顧兆卻都收下了,也沒有送回的意思。
顧兆還真的是一只老狐貍,做事滴水不漏,尤其的意味不明。
像是拒絕了,但是又沒有完全拒絕。
冬青試探說,“或許是顧老怕生誤會,所以不讓公子繼續送禮了。”
怕是沒有那么簡單。
或許從一開始顧兆就沒有看上他,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蕭行的眸子一寸一寸陰沉下來,抓這茶盞的手指在不斷的用力,直到將白瓷盞捏碎了才松開了手,白瓷不小心劃到了掌心,片片紅色瞬間被暈染開了。
冬青緊張的上前,“世子你的手,要不要屬下去叫大夫。”
“不過是一道小傷,哪里需要叫大夫,老頭子也從未關心過我,他每次關心的都是京城的局勢。”蕭行聲音中的低落瞬間被男人掩飾過去了。
冬青瞬間沉默了。
世子從小被送來了京城,別看平日世子什么都不說,但是世子還是渴望王爺的關心,哪怕只是一句問候的書信世子都能看好久。
只是這些年王爺的野心逐漸展露,每次傳信回來都是讓世子爺盡快掌握京城中勢力,從未在關心過世子的安康。
每次看到書信,世子都會翻出之前的信箋重復看,紙張都被捏皺了。
世子的身份在京城內寸步難行,若是不給自己尋個靠山怎么能盡快掌控京城內的一切。
“其實王爺還是關心世子爺的,世子爺該多顧惜一下自己的身子。”冬青小心翼翼勸了一句,生怕勸不好在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