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大涼禁衛軍保護下,一路來到了行宮。
這一路上大涼諸位大臣一直跟隨。
行宮由禁衛軍看守,說是保護,實則是軟禁。
“御王殿下,和王妃若是想去出去閑逛,可以讓禁衛軍一同前往。”唐宋囑咐了兩人一句。
在離開時,唐宋湊到顧莞莞身邊,意味不明問道,“嫁給唐裕郡主可曾后悔過。”
顧莞莞跟著唐裕一起前來大涼,便已經說明顧莞莞知曉了唐裕的身份。
只是唐裕的身份一旦被揭穿,唐裕留在大涼,日子會過得艱難,而大慶也不可能接納一個別國皇子。
唐宋并沒有等顧莞莞回答,道了一聲,“好好休息,”轉身帶著諸位大臣離開了。
待到諸位大臣走遠后,房間內就只剩下兩人還有顧莞莞帶來的兩個丫頭,顧莞莞眸子從玉心和玉煙身上掃過,“你們兩個先下去吧,不要讓任何外人靠近。”
顧莞莞沒有帶菱枝一同前往,菱枝年紀大了,受不了這舟車勞頓。
玉煙應了一聲,退出了房間,順便將房門關上。
顧莞莞癱軟倒在軟塌上,抱怨道,“這一路都快累死了。”
“都怪我,讓我家嬌嬌如此受累,來我幫嬌嬌揉揉。”唐裕笑著坐在顧莞莞身邊,幫顧莞莞揉著小腿。
顧莞莞舒服享受唐裕伺候,“此番來上京,梁王殿下對你頗有防備,你要小心點了,以免他對你下手。”
“唐宋這點小伎倆,連我家嬌嬌都看出來了,實在是太過拙劣了。”唐裕故作輕松的說了一句。
自從踏入這上京,唐裕并不是很喜歡,甚至還感覺到了濃烈的壓抑感。
顧莞莞雖然不知道唐裕在想些什么,但是男人細微的情緒,顧莞莞還是輕而易舉感覺到了,“你若是有什么不開心的可以跟我說,我不是只可以和你同甘的人,也是可以和你共苦的人。”
“二哥哥,我雖然不能為你承擔風雨,但是我也能成為你可以短暫倚靠的肩膀。”
顧莞莞握著唐裕的手掌,她不希望唐裕將所有的事情都一個人承擔。
唐裕摸了摸顧莞莞的發絲,笑著說,“我知道,累不累,要不要先沐浴。”
既然唐裕不說,顧莞莞便不強求,順著男人的話點點頭。
唐裕讓玉煙和玉心送來了熱水。
自從嫁給唐裕之后,顧莞莞感覺自己身邊如同多了一個大丫頭一般,很多事情都不需要玉煙和玉心了,穿衣沐浴這種事情,唐裕已經完全代勞了。
顧莞莞從一開始的害羞,慢慢習慣了被唐裕如此伺候了。
唐裕算是顧莞莞見過的第一個正人君子,從成婚到現在,還沒有多碰她一下。
如果不是感受到唐裕的身體反應,顧莞莞都懷疑唐裕對女人不感興趣。
泡過熱水澡后,顧莞莞感覺渾身疲憊都慢慢消散。
穿好中衣后,顧莞莞被唐裕打橫抱了出來,外面玉煙已經準備好了晚膳。
疲憊的時候,顧莞莞反而是更不喜歡吃東西,只吃了一點點煎餃便吃不下了,唐裕讓玉煙在灶臺上溫點粥,萬一顧莞莞餓的時候還可以吃。
晚上哄睡顧莞莞后,唐裕便重新從床上起身,從后窗翻出,踏著月色避開守衛,離開了皇家別院。
哪怕只是第一次踏足故土,唐裕依舊是輕車熟路,一路來到了一家隱蔽的藥鋪。
唐裕上前扣了三次房門,緊閉的房門從里面被拉開,龍井抱怨道,“你怎么才來,我們都等候你多時了。”
唐裕一個眼神看了過去,龍井瞬間閉嘴。
龍井帶唐裕去了后屋,白蘇還有兩個臉生的男人都在,那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兵部侍郎,另外一個是大理寺少卿。
兩人皆是唐裕的人。
唐裕雖然沒有爭奪皇位的心,但是也絕對不想在這里無辜被害。
兩人看到唐裕后,分別起身行禮,卻被唐裕制止了,唐裕坐下后淡漠問道,“涼帝病究竟什么情況。”
唐裕在大慶見過了宮內那些明爭暗斗,有些時候即便是連皇帝,很可能被人暗害。
兵部侍郎錢嵩說道,“皇上從去年便病的厲害,只是一直都秘而不宣,太醫那邊的脈案看著沒什么問題,我曾經向皇上身邊的小太監打聽過,皇上病是從去年和皇后爭吵過一次后,便一病不起。”
朝中大臣雖然也懷疑過皇上病的蹊蹺,只是他們都沒有任何證據。
一旁的大理寺少卿接著說道,“自從皇上重病后朝中一半的權利都被皇后和梁王把持,不過周丞相一眾官員卻一直和梁王唱反調的。”
涼帝兒子并不多,除了梁王外,便只有一直流落在外的唐裕。
對于唐裕的存在,只有朝中寥寥無幾的幾位重臣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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