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著空調舔紙片人不好嗎?讓我回去啊!
剛進門的妹子疑惑的看著馬沙:“你干嘛這個表情?”
馬沙尷尬搖了搖頭:“我……沒什么,睡蒙了沒清醒過來。”
這時候,馬沙注意到自己說的不是英語也不是中文。
自己能聽懂也能使用這種語言,卻不知道它到底叫啥。
于是他控制自己強行切會中文試探著問:“姐姐?”
至于叫姐姐而不是妹妹,大概是因為眼前姑娘給他一種年齡很大的感覺。
女孩一臉迷惘的看著馬沙。
馬沙換了個英語:“姐姐?”
女孩后退一步,扭頭對門用那種不知道叫什么的語言喊:“媽媽,馬沙好像中邪了!”
馬沙趕忙換回不知名的語言:“不,我昨天學了幾個新詞,看你聽得懂不。”
“新詞?我們家又沒有請老師,你上哪里學的新詞?而且,你這也不像是英格利斯語啊。”
馬沙眉頭緊皺,他剛剛明明說了英文的姐姐,看來這個英格利斯語和他熟悉的英語不是一回事。
雖然英語的ENGLISH也是可以翻譯成英格利斯來著。
女孩疑惑的上前一步,摸了摸馬沙的額頭。
她身上的裙子很寬大,袖子非常寬,寬到馬沙似乎可以透過袖子看到什么——
門口的動靜吸引了馬沙的注意力,讓他錯過了即將顯山露水的風景。
一個小姑娘站在門口。
和先進門的女孩相比,小姑娘明顯白凈許多,容貌上到了及格線上,甚至讓馬沙開始懷疑姐姐本來也是個美女,只是被生活的重擔拖累了。
小姑娘疑惑的問:“哥哥中邪了嗎?”
馬沙:“額,我沒有啦。”
“他不知道從誰那里學了奇怪的英格利斯語。”姐姐回答,一邊說一邊松開馬沙的腦門,“沒發燒啊。”
馬沙:“額,應該沒有。我只是有點睡糊涂了。”
門口的小姑娘問:“你從哪里學的英格利斯語啊?是送信來的阿爾喬姆嗎?”
阿爾喬姆?地鐵系列游戲的主角?他不是在西伯利亞開火車嗎?
姐姐嘆了口氣:“嗯,可能真的是阿爾喬姆,馬沙,你不要跟阿爾喬姆學英格利斯語啊,他口音不對的,好像有東斯拉夫那邊的口音。”
……得,還真是俄國那邊來的人。
不對,也不一定是俄國,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地球還存疑。
姐姐又說:“好啦,既然沒事就趕快起來干活吧。昨天阿爾喬姆送來的信是爸爸的老朋友寄來的,他今天中午的火車到冷泉鎮,爸爸要搞一頓大的呢!他甚至還拿出珍藏的肥皂,今天我們都能洗個澡。”
門口的小妹妹大喊:“肥皂,吹泡泡!”
馬沙聞著姐姐和自己身上的汗味,隨口問了句:“我們上次洗澡在多久以前?”
一個多星期前吧,不算太久。
馬沙不由得驟起眉頭,大學時代他寢室有個“穴居人大仙”,一個月才洗一次澡,但是大仙身上的味道也沒有那么嚴重啊。
可能是因為大仙整天縮在宿舍里不出門沒出多少汗?
也不對啊,馬沙的宿舍是那種比較老舊的,并沒有空調這種先進奢侈的東西,全靠兩個呼呼作響的大風扇降溫。
大學后兩年,學校升級了舊宿舍的電力系統,所以可以由學生自己湊錢裝空調了,但馬沙他們寢室覺得空調不如湊錢買個洗衣機實在,就選了洗衣機,從此不再需要洗澡的時候用jio踩衣服了。
馬沙的思緒被外面傳來的怒吼打斷:“你們在磨蹭什么?快下來干活了,萬一今天火車準點怎么辦?”
馬沙小聲問:“爸爸的朋友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啊。”姐姐聳了聳肩。
門口的妹妹大喊:“爸爸說他是神槍手!是整個格萊昂最厲害的賞金獵人!”
馬沙皺眉:“真的嗎?”
“我哪兒知道?得啦,我看你覺也差不多醒了,收拾收拾下去吧。今天的活兒可多了。”
姐姐說完轉身往門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招呼小妹妹:“佳佳過來,你今天也要干活,去給我們家的老母牛擠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