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微微一笑:“靠演技啊,這不是當然的嗎。”
安德里亞說:“他一直是我爸爸的探險隊里負責和人交涉的,那時候他的格言好像是‘槍在不拔出來的時候才是最強的’。”
原來如此。
白瑞德轉身向房門走去:“我去洗澡了,明天我們還要趕很長的路呢。”
馬沙:“沃堡很遠嗎?”
白瑞德:“你看,他連沃堡在哪里都不知道。”
“如果他是潛伏在我們身邊別有用心的人,不會表現得連沃堡在哪里都不知道。”安德里亞反駁道。
蘇蘇:“我也不知道沃堡在哪里。”
白瑞德看看蘇蘇,又看看馬沙搖了搖頭:“沃堡離這里有兩百五十公里,路上要好幾天呢。不過我們可以到有火車站的城鎮坐火車去。那就只要一天。”
蘇蘇開心的喊:“火車車!我要坐火車車!”
安德里亞柔聲道:“好好,明天我們就去坐車車。”
白瑞德表情很復雜的看著安德里亞和蘇蘇的互動,撇了撇嘴轉身離開了。
白瑞德剛走,安德里亞就對馬沙說:“我們趕快休息把,不用等白瑞德洗完。今晚我睡地板,你和蘇蘇睡床。”
馬沙一臉意外:“為什么?”
“我闖進了你的洗澡房,給你添麻煩了,我錯了,所以我受罰,這不是很簡單嗎?”
不不不,你和我睡同一張床是我的福利啊,哪有你犯錯把我的福利給扣了的?
“別這樣,我是男人,不太在意這些的,你要想多看幾眼,我再給你看看?”馬沙說,“我是說我的肌肉。”
安德里亞盯著馬沙,一副懂了的表情:“哦,是這樣啊。那就這樣吧,維持原來的安排不變。我困了,我們睡吧。”
安德里亞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然后直接往床上一趟,拍了拍自己左邊:“蘇蘇過來。”
蘇蘇吭哧吭哧的爬上對她來說有點高的床,躺到安德里亞的左手邊,直接抱住她,把臉埋進胸肌里。
馬沙露出了羨慕的表情,他趕忙收住,躺到空著的那半邊床上。
然后他發現,自己老是在意右邊躺的安德里亞,心臟跳得非常快。
安德里亞笑出聲:“你這心臟,跟打鼓一樣,也太夸張了吧?”
馬沙摸了摸心口:“額……我……”
他是想立刻讓這個心跳平靜下來,但是這個不受他控制啊。
關鍵他現在還一不小心就想到安德里亞闖進洗澡間的場面,以及她離開時胸肌的曲線。
安德里亞一直在笑,搞得蘇蘇都疑惑了:“你在笑什么啊。哥哥的心跳聲哪里好笑了?”
這果然已經超過了小孩子的知識范疇。
蘇蘇的疑惑,反而讓安德里亞笑得更大聲了。
馬沙決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此來平復心跳,便問安德里亞:“吟游詩人……難道很少見嗎?”
“很少見啊。”安德里亞也止住笑,跟馬沙解釋道,“也就只有沃堡這種中心城市,才會比較容易見到吟游詩人,荒野上的小城鎮一般幾年才會有一個吟游詩人跟著劇團一起來演出。”
這個說明的方法,其實不太容易建立直觀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