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沙正在恰飯的時候,一只額頭有月牙形狀的白毛的貓正蹲在何塞煤氣公司所在的艦隊廣場中央石雕的基座上,看著廣場上的鴿群。
說盯著并不準確,因為它經常會被其他東西吸引注意力。
比如低頭舔毛,和自己的尾巴較勁等等,總之,黑貓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靈智,只是在執行主人賦予的指令。
這其實才是動物伙伴或者魔寵的正確表現。
馬沙昨晚那種表現,活該他的烏鴉被人視作有靈智的使魔。
不過混在鴿群中的黑色烏鴉拍著翅膀飛上天后,貓還是立刻警覺起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烏鴉。
但是烏鴉只是落到附近屋檐的雕像上,低頭開始整理羽毛。
這時候這烏鴉,也表現得完全像個普通的烏鴉了。
然而見過昨天烏鴉的表現的人,會自己對此做出解釋。
比如黑貓的主人的思緒就通過魔寵之間的感應流了過來。
魔寵并不能理解復雜的想法,只能放任它在腦海里流過。
黑貓的主人是這樣想的:“白天的時候,就偽裝成正常的烏鴉么,看來是非常聰明的使魔呢。”
黑貓并沒有完全懂主人的意思,但是它本能的生出些嫉妒,對著屋檐下的烏鴉叫了兩聲。
也就僅止于此了。
“周日去看歌劇?什么意思?難道歌劇院新來了吟游詩人?是要我去找他?可是一個歌劇四五個小時啊,這可咋辦啊……”
主人的苦惱傳了過來,但貓咪并沒有被影響,它低下頭,悠然自得的舔起爪子上的毛。
它畢竟只是一只無憂無慮的貓,要理解苦惱這種情緒對它來說有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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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沙這邊,剛吃完早飯準備好出門,范·陶特就來了,一起來的還有斯塔尼斯拉斯。
“哦,美麗的小姐,見你到您的瞬間,我今天一整天都會籠罩在幸運的光芒中!”斯塔尼斯拉斯把帽子脫下對安德里亞行禮,光頭上的反光映照出安德里亞想笑的臉。
馬沙總有種感覺,斯塔尼斯拉斯這個鹵蛋頭,早晚有一天要被別人當成投擲道具。
范·陶特看了馬沙一眼,然后捅了捅斯塔尼斯拉斯的腰:“得啦,你就別想啦。”
“您什么意思?”斯塔尼斯拉斯怒道,“您想說這位小姐又是您的目標嗎?誰規定矮冬瓜就一定要輸給帥氣大明星的?”
范陶特:“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你就當是好了。”
安德里亞上前一步,笑盈盈的對斯塔尼斯拉斯說:“今天我的朋友馬沙就拜托兩位了,請好好指點他。”
斯塔尼斯拉斯看看安德里亞——他的身高恐怕只能看到安德里亞半張臉——又看看馬沙,最后看著范先生:“是他?”
“據我所知,還不是。”范先生說。
斯塔尼斯拉斯做了個甩掉手上水的動作,嘆氣道:“行吧!走了走了上車。對了我把你的吉他帶來了,你在車上就可以練和弦。”
馬沙一聽這敢情好,他正想試試看怎么增加經驗值快呢。
先從練和弦開始,不同種類的和弦都試一遍,選經驗值最多的死練。
一行人就這樣上了車,斯塔尼斯拉斯把吉他往馬沙懷里一塞。
“最簡單的和弦,你這樣,”他直接動手把馬沙的手到吉他對應的位置,“先按這里,然后用這個手指撥這根弦,再這樣……”
在斯塔尼斯拉斯胎教級別的教學后,馬沙大概明白這個和弦怎么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