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更加信賴,卻沒有如同安德里亞那樣給出效果。
仔細想想自己和安德里亞這么久了,一起經歷了白瑞德的犧牲,然后各種九死一生的冒險過來,羈絆深很正常。
別的人大部分剛剛入隊,一起經歷的生死場面也就守城的那場大戰,沒羈絆也正常。
還有小白這個愣頭青,仔細想想各種驚險場面的時候,小白基本負責拉胯,屬于拉胯指定位置。
只要和大家經歷更多,一定會建立起仿佛安德里亞那樣的“有效果”的羈絆。
馬沙這樣想著,忽然發現自己想這些的時候一直盯著安德里亞看,他真的只是隨便看了個方向,只是恰好安德里亞在視線上。
然而旁人看到就不這么想了。
吉穆立:“我感覺我們好多余啊,要不大家一起下生活區玩幾盤昆特牌?”
馬沙一聽昆特牌來勁了:“什么?有昆特牌?這個世界也有嗎?我告訴你,在我那個世界,沒有人能用昆特牌擊敗我!”
括弧:在單機游戲中。
到了昆特牌的網游里,馬沙也是被各種氪佬吊起來打。
吉穆立:“你玩個屁昆特牌!在上面陪人家去!”
安德里亞:“不了,我應該睡覺去,晚上值班呢。”
說著她還打了個呵欠,但是這個呵欠看著就很刻意。
莉法看安德里亞進去了,也跟了上去。
吉穆立嘆氣:“哎,我想給人行方便,但是別人不領情啊。”
戰車轟隆隆的前進,馬沙雙手叉腰站在戰車上,想著未來的事情。這時候他忽然發現,密爾克噸人不見了。
他忙問吉穆立:“狗頭人呢?”
“我剛剛還看見他在床底下呢。”吉穆立看了看周圍,“算了,狗頭人喜歡呆在狹窄的地方,而且他們不喜歡光。”
吉穆立這話看得出來,他確實說的是傳統龍與地下城的狗頭人,只有魔獸世界里的狗頭人才整天頭頂蠟燭。
吉穆立繼續說:“我們按照現在的速度一直南下,大概三天后就能看見海了。按照我們矮人的地圖,海邊應該有個人類港口。但是很少矮人會實際跑到離山脈這么遠的地方來,具體的情況你應該問問長耳的家伙。”
他扭頭看了看艙門:“但是長耳朵下去睡覺了,要不你晚上她來上夜班的時候問吧。”
話音剛落,莉法的尖叫從艙門里傳來,隨后精靈披頭散發的出現了,對著馬沙嚷嚷:“那個狗頭人!拿了我的胸針!”
“拜托,人家是龍的親族,所以會收集閃亮的東西……我是不是說過這話了?”
“你說過了。”馬沙轉向莉法,“密爾克噸呢,讓他來,我問問他怎么回事。”
莉法像拎個泰迪一樣,把身上只有裝甲光潔如新的密爾克噸拎出艙門,放在裝甲上。
密爾克噸:“我看到胸針放在臺子上,附近有水,很危險……”
“我在洗臉,所以把首飾拿下來放在洗臉臺上!”莉法嚷嚷著,“他真的是圣武士嗎?該不會圣武士只是兼職,他還兼盜賊吧?”
矮人:“別傻了長耳,圣武士是這個世界上最傻逼的鐵罐頭,他們才不會兼職盜賊這種需要靈活變通和世故的職業呢。”
密爾克噸:“斯斯我只是在從水的威力、威力下下,保護脆弱的閃閃斯斯。我沒想據為己有,隊長說過了,不能把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我準備待會還給你。”
馬沙看著吉穆立。
吉穆立立刻解說起來:“狗頭人厭水,極度厭水那種,所以他們認為水是一切的原罪,他真的只是想防止你的珠寶在水里溶化。”
馬沙:“莉法,你還有珠寶啊?也不知道誰跟我說自己身無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