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冬心里已經接受了林毅的建議，又覺得這么答應了林毅，面子上過不去，便意思意思地砍了個價。
林毅聞言，輕笑一聲道：“行，給你算便宜點，一金一口，每天給你吸一口，如何？”
“這你一輩子都……”
何冬正想說這樣還下去，林毅一輩子都還不完，但看他不以為意的模樣，心中忽然明悟，這家伙恐怕就是想欠她一輩子，然后，讓她親他一輩子？
真是想得美！
“你不要以為這樣子我就會很開心！也不要覺得你就占了多大便宜，我告訴過你了，我這具身體只是一件法器，就算你親我，親的也不是我！”
“好啦好啦，知道了知道了，開始吧，親完我還要去當值了。”
“哼！”
何冬別過了頭，似乎在表示自己生氣了，過了片刻，才忸怩道：“你閉上眼睛。”
“怎么，害羞嗎？”
“才不是害羞，小心我變個模樣，嚇死你！”
林毅：“……”
他當初做噩夢，就是這個鬼害的吧？
林毅心中一動，有了個壞主意。
他聽話地閉上了眼，道：“你來吧，我閉眼了。”
很好，壓力來到何冬這邊了。
她很努力地在安慰自己了，才緩緩地湊到林毅身邊，還沒碰到林毅，便感覺自己渾身暖和起來了，甚至有點躁動。
“我只是吸口陽氣，一金一口，太便宜了，吸到就是賺到，只是做生意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一邊靠近，她還一邊碎碎念，林毅聽著都想笑，好在他是專業的，愣是憋住了。
沒多久，他便感覺唇上有了冰涼的觸感，還挺潤。
雖然何冬一直說她只是個真皮法器，但她卻不懂，一個有真實靈魂的娃娃，其實也挺帶感的，何況這皮膚質感的確不錯。
人吧，有時候XP系統就很奇怪。
何冬知道林毅氣血旺盛，一下便吸了一大口，這陽氣質量極純，還帶著些許人氣，遠比黃金中蘊含的陽氣好吃。
她心中不由懊惱，吃慣了林毅的陽氣，以后如何還下得了嘴吃黃金里的陽氣啊……
即便是吸取結束了，她還沉浸在這股陽氣逐漸融入她全身的過程，這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美妙。
林毅也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趁何冬不備，吧唧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我出門了！”
“你！等我恢復修為，定要讓你好看！”
何冬撫摸著臉上被林毅親過的地方，又羞又惱，但更多的卻是歡喜。
開心總是克制不住的，盡管開心過后又會難過，在這一刻，卻還是因他而心生躁動。
“如果，我也能像人一樣就好了……”
當了一千多年的鬼，何冬第一次這么懷念做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