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老白很尷尬,卻還是吧‘個屁’二字對著車文駒緩緩說出。
“這位莫不就是……”
“別客套了,車文駒。”
車文駒上前握住鐘發財手,繼續說道:“我看你器宇軒昂,一表人才的。相信你一定鐘老白的弟弟鐘發財了。”
“車先生也果然是玉樹臨風,氣宇不凡啊。”
“久仰久仰。”
“幸會幸會。”
“久仰久仰。”
“幸會幸……”
“你們倆不嫌煩啊?”
鐘老白翻起白眼,直接粗暴的打斷了兩人的相互吹捧。
場面尷尬,那索性就沒人再說話。
“我是羅友七。”
咔——
又一個看起來面老,實際年齡卻不大的人走了進來。
你確定你不是高人?
請問你隨行的包包里是不是還有武功秘籍?
我給五十請務必再給我五本秘籍,不,是五十本!
車文駒圓目瞪大,頭一回發現自己可能低估了這幫人。
“咳咳……你們好啊。”
又是一個佝僂著的人,手持煙袋,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其余三人紛紛抱著拳,對著這人打起招呼:“地藏王師兄,好久不見!”
“……”
二鐘二袁,這是什么鬼?
車文駒饒是閱盡港片,也一時分不清這會兒到底在哪了。
事實上,上次新聞部會議那會兒。他就已經傻傻分不清了,太亂了,除非遇到具體的熟悉事件。
凌兆祥能認出來,實在是芝芝淋浴那段太香了!
扣扣。
噠噠噠。
門再次被推開,最先露出來的是一導盲棍。
“還有人?”
四人異口同聲,轉頭看向鐘老白。
“是我啊,摸骨張啊。”
噠噠噠——
一個頭發脫落無幾,帶著墨鏡,穿著紅色長褂的中年男人拄著導盲棍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導盲棍一步一敲,聲聲入耳,聽的車文駒耳朵疼。
“我來這……”
噠噠噠——
“大爺,你能不能先把導盲棍停了在說話。”
噠噠噠——
老年人搖頭道:“不行啊,我的聲音一停,那東西她就聽見了。”
車文駒奇怪道:“什么東西?”
“自然是不可以言語的東西,我給你算算。”
羅友七看了一眼車文駒,覺得這人是個外行,隨即閉眼掐指算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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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文駒有感覺被冒犯到。
半響。
羅友七睜開雙眼,疑惑道:“你得罪的這個東西好奇怪啊,我竟然算不到一丁點的根底。”
“前世今生,因果輪回。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什么意思啊?說話簡單點,不然我們幫不了你啊。
車文駒張了張嘴,還是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他怕這會影響到他的人物設定,顯得他很low。
地藏王袁華聽后,略有所需,咳嗽著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這是上一世種下的因,這一世才有的果。”
“倒是人死不能復生。既然這樣,你應該去找米婆,問問那位生前有什么心愿未了,幫他完成心愿。”
“這樣才能向死而生,求得一線生機啊!”
“我怎么沒想到呢?真是摸骨算命磨了一生,換了個老糊涂,到頭來‘解鈴還須系鈴人’這個道理都忘記了。”
摸骨張拍著大腿,恍然大悟。
“多謝各位相助。”
說著,摸骨張轉身離去。
噠噠噠——
啪!
導盲杖斷成了兩節。
“不好!”
屋內五人齊聲,動作敏銳。或一躍而起,或奔跑上前,或橫沖直撞,都非常迅速的來到門前。
其中有三人,都堪堪抓住了摸骨張的肩膀。
這三人分別是車文駒、鐘老白和地藏王袁華
嗖——
一陣陰風襲來。
門外已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