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氣結,故作沉聲再一次說道:“放我下去。”
甄沐臨仍是不假思索搖頭,并且將攬著李寒衣的腰肢攬著更緊了些,恰好拱出了一段玲瓏曲線,自盈盈一握的腰肢至妖嬈的胸脯,著實婀娜多姿。
李寒衣深吸了口氣,若不是鐵馬冰河好似叛變了般,如何呼應都不愿從甄沐臨手中離去,她恨不得把甄沐臨全身都扎成窟窿。
“怎有你這般不要臉的登徒子?!”
李寒衣好似完全忘卻了自己可是逍遙天鏡的武功高手,此時氣的恨不得拿頭去撞甄沐臨。
甄沐臨桃花眼揚起,眸中幽光瀲滟,恰似在調情:“再如何不要臉,今后也只是你一人的登徒子。”
有她一人足矣!
“咳!”李寒衣真的氣結,忽地咳了一聲。
她眸光微轉,平緩須臾,倏地開口道:“若再不放,今后你我絕無再次見面。”
話音未落...
李寒衣忽感腰肢一緊,兩人身軀之間再無一絲縫隙,未等她有所象征性的有所掙扎,身體驟然一輕,隨之被他攬著輕輕巧巧的落在了蒼山之巔上。
她尚未反應過來,忽聽甄沐臨溫聲道:“我若此刻親你,可否?”
腳踏地面,李寒衣這才發覺自己雖手中無劍,但修為盡在,她正要運功,忽感一毛茸茸的小腦袋蹭了蹭她臉頰。
毛茸茸?
李寒衣心中不由疑惑,下意識停止了真氣運轉。
她側眸看去,竟是一只通體雪白的柔媚可人的小狐貍于她香肩之上正親昵的蹭著她臉頰。
李寒衣的心頓時軟了下來,然而就在此時,眉心卻忽然感到了一溫潤的觸感。
甄沐臨輕吻了下她眉心,隨之雙臂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與她耳鬢廝磨:“雖確有冒犯,但我之心意,日月可鑒,天地可昭,此生不渝。”
李寒衣愣神良久,腦海中不斷重復著于云海之上的一幕幕,耳邊更是不斷回響著他這一番情誓。
甄沐臨緊緊擁她在懷,見她愣神,抱的更緊了些。
良久過后,李寒衣忽然問道:“你真的是仙?”
“可比天地久存。”甄沐臨輕聲道:“亦可掌握天地。”
“允我三件事,我便應你婚娶之言。”李寒衣抬手緩緩摟住了甄沐臨。
兩人相擁,甄沐臨溫聲道:“我知你心中所想,三件或許不足,待成親之后,我為你夫君,盡聽妻言。”
李寒衣膚白如玉的面頰上染上一絲緋紅,她雖未言語,但卻于心中默道:憑心而動,你亦是某一剎那間化作永恒的心動。
當那寬厚有力的大手忽然真正的覆上了她柔軟纖細的腰肢,肌膚交觸的瞬間,一絲酥麻的電流于他手心與她腰肢流竄。
那一剎那,她心亂如麻,眸中唯他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