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保證每次都是黑皮猴子那種半縷道氣的腦殘玩意。
不一會。
吳天良就把小院內躲著的幸存者,還有屋外躲到樹上的一個武生不客氣的揪著頭發拖了出來。
“男左女右,站好!”
在吳天良的呵斥聲中。
剩下的四個幸存者匯聚到了小院子中,望著滿地的碎肉,吐的吐,抖的抖,沒一個有人樣的。
娃娃臉武生,高瘦黑衣富商,圓臉呆萌音姬,山羊胡管家。
這就是剩下的四個幸存者,三男一女,沒有一個趙家人。
吳天良問詢之后才知道。
趙家人在入夜之后端著架子,都匯聚到了雜物房內,其他人出于尊重,就都在屋外席地而眠,順便望風。
導致的后果就是趙威海尸變后趙家人首當其沖的遭殃,只有起夜的趙思雨剛好躲過了死劫。
也就是說。
此刻除了趙思雨,島上趙家直系全都團滅了,除此之外,遭劫的還有一個倒霉催的明古縣富商。
問詢中,吳天良得知,那矮胖富商在出事的時候睡死了,還就躺在雜物房門口雨廊下。
尸變的趙威海殺了趙家人后出門就給他咔嚓了,頭顱甩在院中。
瞅一眼,竟然還保持著生前的睡態,也算落了個安樂死。
弄清事情經過后,吳天良并沒忘記檢查幸存者身體的事,手中輕撫著黑鐮刃,同時給趙建基使了個眼色。
趙建基自然知道吳天良想干什么,點點頭,就去將院門關上了。
“吳……吳掌柜,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這是……”
四個幸存者見吳天良二人又是玩刀又是關門的,臉色霎時就白了。
膽最小的那個圓臉憨萌音姬直接就尿褲襠了,腿一軟,差點跪在了地上。
他們都以為吳天良是真的沒了天良,為了白天他們沒有站好隊的事,要將他們全都砍死泄憤。
“我又不是殺人狂魔,趕緊把衣服都脫了,趙威海那死鬼怎么尸變的還要我多說嗎?”
吳天良望著四人哀求絕望的眼神,頓時無語的罵了一句。
“哦,對對對,二爺就是白天不小心被活尸抓了下,晚上就變了,我們懂,我們配合。”
趙家那個山羊胡管家老頭聞言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如搗蒜,頭發都白了大片的人硬是怕死怕得不行。
他第一個就火速脫了衣服,露出白斬雞似的干癟身軀,生怕晚了吳天良的刀就砍上來了。
吳天良上下前后掃了眼,并沒發現什么異常傷口,就擺擺手讓他閃一邊去,隨后目光望向剩下的兩男一女。
“吳掌柜……我……”
就在這時,之前尿褲襠的圓臉憨萌音姬弱弱的囁嚅了一聲,臉蛋紅得和蘋果似的。
“喲,小身段發育的不錯嘛,你是哪家藝院的,叫什么名字,多大了,精通什么音律?”
吳天良卻無視了音姬的羞臊神情,上下打量其玲瓏有致的少女身段,還一臉賤相的吹了個口哨。
“棲鳳院的……秦沁兒……二……二十……精通琴簫……”
秦沁兒聽著吳天良地痞流氓似的調戲之語,臉蛋刷的就白了,結結巴巴的回了一句。
藝院女子音姬,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平日聽曲的客人也都溫文爾雅,從不逾越。
哪里遇到過像吳天良這樣的無恥之徒,更何況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秦沁兒不慌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