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良望著地上兩具殘缺不全的男女腐尸,臉色很不好看的罵了句縮在墻角的白珊珊。
“不,不是,我認識她。”
白珊珊悲恐交加的指了指地上穿著和這個時代有些違和的紅色一字裙女尸哆嗦道:
“她是錦繡坊的掌柜祝月月,我夫家以前是布商,所以很早我就和她有來往,是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沒想到……嗚嗚。”
錦繡坊?
吳天良一愣,回想了一下,又望了望女子身上暴露的一字裙,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穿得這么大膽。”
這個世界社會風氣,思想文化自由開放,感情上隨便,穿著上自然也大膽,與之匹配的行業自然應運而生。
錦繡坊就是明古縣的一間女性服裝連鎖店鋪,以大膽前衛聞名,祝月月這個女總裁兼總設計師自然是以身作則。
“嘖嘖,以前就聽說這祝月月風流,外冷內熱,表里不一,今天算是見識了。”
觀察了祝月月的死因后,吳天良又是嘖聲感嘆。
地上的兩具尸體。
除了祝月月外,還有一個骨架健壯,腦門插著一把剪刀的光溜溜干癟腐臭漢子,很明顯兩人末世降臨時正準備茍且。
而周圍打亂的家具瓶罐,以及從床上蔓生至廳堂地板的血跡,無不證明兩人生前發生了一場搏斗。
最終的結局出乎意料,尸變的漢子被祝月月用剪刀刺穿了腦門斃命。
而祝月月的死法則有些憋屈。
似乎是尸變的漢子臨死前拽了她腳一下。
導致逃跑的她摔了一跤,好巧不巧的脖子戳在了地上破爛的瓷瓶座上,當場斃命。
“以后沒事別大驚小怪的,還有,找得到鞋子也換了。”望了望屋中沒有什么異常,吳天良捂著鼻子就出去了。
白珊珊雖然身材堪比超模,又有世界杯,但一腳的狗屎味實在晦氣,讓他提不起什么調戲的興趣。
“有有有,月月和我腳碼一樣的。”
白珊珊也知道自己現在很不堪,滿臉尷尬的點頭。
“你進去做什么?”
吳天良剛出閨房,就看到方琴解著衣帶走了進來。
“找衣服穿啊,你喜歡什么樣式的?”方琴指了指衣裙上的破洞,還毫不避諱的敞開衣服,露出春光,笑嘻嘻的搔首弄姿。
“當然是齊屁小短……”
吳天良咽了口唾沫,下意識說了一句,但又立馬止住了,嚴肅道:“咳咳,找點方便跑路的,天快亮了,咱們待不了多久。”
“哦~”
方琴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認真點了點頭。
不過,在吳天良離開后。
她卻馬上變了臉色,對著衣柜前正拿著一條短裙的白珊珊陰陽怪氣道:“喲,這是準備跑路還是勾漢子啊?”
“姐……我,我就看看。”
白珊珊臉色一僵,回過頭諂媚的笑了笑,把手中的短裙又放了回去。
“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想些有的沒的,知道了沒有?”
方琴走上前,挑起白珊珊潔白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卻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