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的要死透了。
“你這……浪費雞哥感情。”
趙建基看著生龍活虎的吳天良,臉皮抽了抽,感覺眼淚白流了。
但眾人也知道事情嚴重性。
連忙打掃狼藉戰場,準備跑路。
吳天良也沒閑著,看到神殿中的盧雄等人,連忙跑到離媚兒香氣四溢的無頭尸體上搜尋。
“卿本佳人,奈何為賊啊。”
遺憾的捏了一把。
吳天良拿起搜出的一瓶生命精元,光著屁股跑進了城隍廟神殿之中。
生命精元入體。
盧雄四人也很快恢復了過來,看向吳天良的目光很是復雜。
作為鎮夜使。
本應該庇佑黎民蒼生,免受苦難。
今日卻反了過來。
還憑白受了救命大恩。
一時間,他們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慚愧,想報答,卻又沒什么拿得出手的實際好處,很是尷尬。
“爺,只找到一瓶生命精元,幾瓶毒藥,毒蟲之類的已經宰殺了,還有就是這些符箓。”
氣氛尷尬之時。
方琴等人拿著瓶瓶罐罐,還有一堆符箓走了進來。
吳天良第一時間拿過一張像是棉布材料的紫色雷符,仔細擺弄查看。
“干,一群死窮鬼!白費老子這么大力氣。”
最后。
吳天良又膩歪的撇了撇嘴。
這些符箓。
似乎只有煉氣士的道氣才能摧動。
在他們手中,真就是白紙一張,上面的符文都看不懂,一點用沒有,頂多擦屁股軟和些。
“煉氣士的符箓本質沒什么奇異,是因為灌入了道氣和各門各派的秘法才有威能,在破繭者手中發揮不出效果。”
盧雄見多識廣,也解釋了一句。
“神經病才去煉什么道法。”
吳天良搖搖頭,嫌棄的將符箓都扔了,隨后接過小刑穎從場中一個死鬼身上拔下來道袍套在了身上。
現在在他心中。
煉氣士就是反人類邪道份子,得而誅之,提不起一絲好感,自然不會心理變態去好奇煉氣士修的是什么道法。
將一瓶生命精元收好。
其他什么毒藥之類的害人玩意,不會用,也沒個標簽,帶著占地方,他也沒要。
最后。
吳天良望了望臉色復雜的盧雄他們笑道:“不用想太多,我會回來的本意并不是為了你們,只是想斬草除根罷了。
順手救下你們,也僅僅是因為我這人從小隊保家衛國的軍人有一份尊敬。
再加上,你們鎮壓了水云縣尸禍,給了我們半年的安穩生活,今日也算還了恩情。”
善惡恩怨分明。
這就是他吳天良的做人原則。
“不一樣的。”
盧雄卻搖了搖頭道:“不管怎么說你都救了我們一命,這份恩情,盧某會銘記于心的,他日若有機會,必定償還。”
“隨便你吧。”
吳天良擺擺手,渾不在意,轉身就要離開。
如果盧雄他們是普通軍人,他或許會嘗試拉攏一番。
但偏偏盧雄他們是對大夏皇室鞠躬盡瘁的死忠份子,就算他有三寸不爛之舌,也不可能策反一個皇城總司的鎮夜使。
至于報恩。
這個他沒放在心上,出了明古縣,天涯各一方,以后能不能碰到都是個問題。
“吳兄弟,等等。”
但就在這時,盧雄卻叫住了吳天良,問道:“不知你們出了明古縣后有什么打算,去處不遠的話,我們可以用白鴿送你們一程。”
有什么打算?
聞言,吳天良愣了愣。
陳勇,趙建基他們也是一臉期待加茫然的看著吳天良。
他們知道吳天良想干大事。
但對吳天良今后的計劃卻一無所知,對未來也是一片茫然,不知道下一站會是在哪里。
沉默片刻。
吳天良咧了咧嘴,眸中帶著幾分追憶,吐出三個字:“黑水鎮!”
黑水鎮。
他這一世的人生起點,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從落魄乞丐到地頭閻王,風風雨雨,恩恩怨怨寄托太多無法割舍的情感。
更重要的是。
那里還有一群非常“可愛”的老伙計。
想扛旗稱雄。
那群老伙計會是不錯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