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在北國的殘部被他給拔除了。
原來,北國的蘇丞相一直跟巫族的人有聯系,為了保住巫族的后裔,蘇丞相選擇了跟龍澈的母后合作。
幫著皇后陷害后宮的妃子扎偶人詛咒先皇。
龍澈這次也是因為查皇后,最后才查到了丞相的身上。
龍澈并沒有跟先祖那樣直接將巫族的人全部斬殺,他給了他們重新來過的機會。
當然,負隅頑抗的就只能全部斬殺。
其他兩國聽說了這件事后,也是拍手稱快,這樣的隱患留著,他們睡覺都不安穩。
轉眼到了十月底,時淺的肚子已經大到走路都費勁了。
算著時間,這幾天就好生了。
獨孤玨這幾天緊張的幾乎都沒有睡好覺,他聽說女人在生孩子的時候就是在鬼門關走一圈,萬一有個閃失,他承受不起。
即便是不要孩子,他也不能讓淺淺有事。
生一個孩子都那么難,更何況是兩個孩子了。
時淺自己心里明白,孩子一切正常,胎位也正,順產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玨,你不要太緊張了,我跟孩子都不會有事的。”
為了以防萬一,獨孤玨特意將金谷子請了過來。
金谷子也給時淺仔細檢查了一番,雖然一切都很好,但他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這可是他的心肝寶貝,一定不可以有任何的損失。
時淺快生了,除了龍澈,其他四位師兄全部原地待命。
龍澈也在北國急的不行,但他現在是北國的皇帝,不能輕易離開,更何況是南國的皇后生產這種事。
身為皇帝,他不可以跟當太子時那么任性了。
還有就是,蘇蘭也有幾個月的身孕了,也需要他的陪伴。
終于,在吃過晚膳后,時淺開始了不規律的陣痛。
“淺淺,你怎么樣啊”獨孤玨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要如何放了。
“你不要緊張,只是才開始,等開始規律的陣痛才行。”
“那要多痛啊,淺淺,我們不生了,我們不要孩子了,好不好”
獨孤玨之前是想過生一個他們的孩子來綁住淺淺,但現在他后悔了。
這才剛開始,淺淺就這么痛了,這要是繼續,還不知道要痛到什么樣呢。
獨孤玨就是太寶貝時淺了,時淺現在只是臉色有些白,還不是疼的那種滿頭大汗。
“又說傻話,扶著我走走,這樣會更好生。”
“可以走嗎”獨孤玨不確定的問道。
“嗯。”
獨孤玨扶著時淺,小心翼翼的在屋子里走著。
時淺根據疼痛調整著呼吸,默默記著陣痛的時間。
如果開始規律的陣痛了,那就說明快生了。
就在這時,肚子突然狠狠的一疼,時淺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獨孤玨只覺得自己的魂都要嚇沒了。
“淺淺,怎么了”
時淺緊緊的抓住獨孤玨的手,“沒事,應該是見紅了。”
見紅是規律陣痛的先兆,這次是真的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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