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小姐見了,不禁皺眉,她還幻想著跟南帝一起跪拜祈求讓他們早日結成姻緣呢。
走吧,我們也趕緊進去。”
“是,小姐。”
難道今日那丫鬟也跟著來了,不得不說,這丫鬟的膽子還真挺大的。
順著聲音望過去,房小姐就出現在了幾個人的視線里。
“貴人,每個到城隍廟來的信男信女,都會先去主殿跪拜,我帶您過去吧。”
聽到這個聲音,時淺想起來了,昨天那個不對勁的丫鬟就是這個聲音。
房小姐見時淺和獨孤玨都看向她,不禁驕傲的挺了挺胸脯,仿佛怕別人發現不了她身材好似的。
房員外自然也看到了,當即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這個孽障,這是穿的什么衣服啊。
時淺皺眉,原來,昨日那個丫鬟竟然是這房家的小姐假扮的。
獨孤玨眼中都是厭惡,當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孽女,還不趕緊回去換衣服,丟人現眼。”
房小姐沒想到她爹竟然罵她,當即對她爹不滿了。
就是花樓里的那些姑娘,也不會在外面的時候穿的這么暴露啊,這一看就不是好人家的女孩子啊。
房員外很想呵斥,但現在已經這樣了,他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房小姐口中的某個自然暗指的時淺。
此話一出,當即響起一陣拔劍的聲音。
不幫她攀上南國帝就罷了,竟然還阻止她走的更高,她都有些懷疑了,這到底是不是她親爹啊。
“爹,我才不回去呢,我這樣穿怎么了,可是比某個不敢露臉的人好看多了。”
“南國陛下,您的人太兇了,都嚇到人家了啦。”
房小姐想的是,任何男人都是無法拒絕女人在他們面前撒嬌的,更何況,她是一個美麗絕倫的女人,他就更不忍心了。
暗衛們都冰冷的看著房小姐,這女人是不想活了。
房小姐雖然膽子大,但也沒有見過這個陣勢,當即嚇得咽了口唾沫。
她這是花樣作死不想活了,而且還要連累他們房府一起。
“快閉嘴,不許胡說,還不趕緊給貴人們道歉。”
聽著那聲南國陛下,房員外的身子狠狠哆嗦了一下,這孽障是什么都敢說啊。
南國陛下這么低調,明顯就是想隱藏身份,這孽障倒好,不但直接給說出來了,還敢用那種語氣說話。
“陛下,難道我說錯什么了嘛。”
房小姐力求用最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獨孤玨,希望他能心軟。
房員外使勁打眼色,希望自家那不爭氣的女兒能夠明白。
但事實卻是,房小姐不但沒有明白,反而更加委屈了。
在對待時淺的事情上,獨孤玨不惜讓自己當個昏君。
他之所以當皇帝,不光是為了南國的百姓和南國的江山社稷,更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時淺。
但她是大錯特錯了,獨孤玨只會對時淺心軟,其他的女人簡直是在做夢。
“朕不管你錯不錯,敢諷刺朕的皇后,那就只能是死。”
她這么優秀,都主動送上門了,只要是男人,就都不會拒絕的。
樓員外可是要嚇死了,忙幾步上前,擰著房小姐的胳膊,就讓她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