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剛要給時淺布菜,就有一雙筷子搶先夾了壇燒八寶放進了時淺面前的小碟子里。
看著那只骨節分明分外好看的手,香兒有些緊張,她是不是又要被罰了。
時淺也沒想到獨孤玨會給他夾菜。
“王爺,我自己來就好,你不必如此。”
“淺淺跟我不必如此客氣,嘗嘗,可喜歡吃”
聽著淺淺兩個字,時淺難得的呆愣了一下。
香兒不僅是被這個稱呼驚到了,更是被獨孤玨那仿佛這菜是他做的語氣給震到了。
淺淺是她家大公子的專有稱呼,還有這菜也是大公子做的,他這樣說,未免有些不要臉了。
時淺心中也有些不高興,獨孤玨今天這稱呼,態度和說話的語氣,她都不是很喜歡。
“王爺,淺淺二字太過親昵,請慎言。”
他們只是合作的關系,她不打算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時淺一開始就這么計劃的。
獨孤玨握著筷子的手一僵,她就這么抗拒他嗎
暗一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王妃娘娘真是太敢了。
過了半晌,獨孤玨才道了一聲好。
時淺本不想吃獨孤玨給她夾的菜,但是這么多人看著,她也不好不吃。
見時淺吃了,獨孤玨周身的冷意才散了一些。
香兒趕忙繼續給時淺布菜,生怕獨孤玨再給搶了去。
龍澈在看到獨孤玨給時淺夾菜的時候,他的手都按上腰間的軟劍了。
見時淺臉色不高興的說了什么,然后獨孤玨臉色變臭后,他眼底深藏的殺意才消散。
接風宴繼續進行,南國帝為活躍氣氛,特恩準大殿上的官家小姐們上臺表演。
一是為了向龍澈證明南國女子的多才多藝,二也是讓龍澈更好的挑選太子妃。
老皇帝是個精明的,他可不認為龍澈看中的人就是時柔。
沉寂了大半個宴會的小姐們終于得到了展示的機會,幾乎是爭先恐后的上臺獻藝。
為了維持秩序,南國帝讓德福給每人發了一個牌子,然后讓每位小姐將名字寫在牌子上,然后他來抽。
抽中誰,誰就上臺來表演。
以免有人說不公平,不光是待嫁的小姐們,成親的女子也都發了一塊牌子,玨王府自然也被分了一塊。
不過,時淺可沒有興趣當眾表演才藝,所以她并沒有寫的意思。
很快,德福就將所有牌子收了上去,不過卻沒有發下去的時候多,因為這牌子是自愿寫的。不光是時淺沒寫,還有幾個人沒寫。
德福是壓根沒敢去玨王府那桌收,因為玨王的視線簡直能吃人了。
德福后來想想也是,玨王掛著克妻的名頭,好不容易有了個王妃,還這么美,這么優秀,可不得寶貝著嘛。
那些小姐們不明白,他可是看得明鏡似的呢。
這上臺表演看似好像是出風頭,但有些時候也是拉低了身份。
堂堂的玨王妃,自然是不屑上臺來獻藝了。
德福將所有的牌子放在一個托盤上,恭敬的端給南國帝。
“陛下,請您抽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