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太子,不管我現在身份如何,你將我私自抓走,那都是犯法的。”
“你覺得本宮會怕你南國的律法,趕緊回答本宮剛才的問題,本宮可沒有那么好的耐心。”
說著,龍澈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絲絲的寒光。
王碧韻嚇得縮了縮脖子,“你跟時淺到底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也在問這個問題”
“你不配知道。”
龍澈仿佛失去了耐心,一匕首下去,王碧韻的臉上就被劃了一道口子。
“啊,我的臉。”
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紀都是最在乎自己的容貌的,王碧韻捂著臉,叫的撕心裂肺的。
“再喊本宮就將你的臉皮一點點的用刀子劃開。”
“啊,不要不要,我說我說。”這個男人真的是太殘忍了,她之前為何會覺得他溫潤如玉,是個謙謙君子呢。
“快點。”
一把飛出匕首,正扎進王碧韻面前的地板上。
王碧韻的心簡直都要嚇出來了,忙將說給時淺聽的話又說了一遍。
“丞相府的大夫人當年是死于生產后的血崩。”
對于這個答案,龍澈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彎腰拔出王碧韻面前的匕首,在她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再次一匕首劃破了另一邊臉。
“啊。”又是一陣刺耳的尖叫。
“你覺得本宮是三歲的孩子”溫潤無害的眸子中,此刻全是如修羅般冰冷的殺意。
王碧韻是真的怕了,這北國太子發起怒來簡直不是人啊。
“我說,我全說,如果是正常生產,大夫人并不會血崩而死,而是被人動了手腳。”
王碧韻也不敢賣關子了,忙接著說。
“那人便是宮里的太醫,而且,他是當今廢后的人。”
王碧韻將自己知道的說完,身子已經后退到了墻角,害怕的抖個不停。
獨孤玨和龍澈都已經猜到了時淺母親當年的死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但真的沒想到,廢后竟然是幕后主使。
按理說,王碧韻才是最想弄死時淺母親的人,如果真兇是廢后,那她殺人的動機是什么。
在后宮打滾的女人,姐妹之間的親情絕對不是第一位的,所以,廢后絕對不會是為了幫自己的妹妹上位才動手殺了時淺的母親。
當然,也許有這方面的原因,但絕對不是主要的。
“她為什么那么做”一直沒有說話的獨孤玨開口了。
王碧韻看著獨孤玨臉上那張惡鬼面具,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在本宮面前撒謊需要付出的代價嗎”龍澈舉著匕首再次朝著王碧韻的臉去了。
但這次卻沒用了,王碧韻捂著臉嚎的直打滾,但卻不肯吐露半點有用的消息。
龍澈幾乎將所有逼問的手段都用上了,也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可能,王碧韻是真的不知道了。
王碧韻是要留給時淺處置的,龍澈不會將她弄死。
就在龍澈覺得只能問出這么多的時候,獨孤玨突然平靜的對王碧韻道。
“王碧韻,本王可以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你抓來玨王府,也能用同樣的手段將你的女兒抓來。”
咬緊牙關什么都不肯說了的王碧韻,此刻聽了獨孤玨的話,當即就慌了。
打蛇打七寸,時柔就是王碧韻最大的軟肋。
“你不要傷害柔兒,你有什么手段都沖著我來。”
王碧韻再貪生怕死,作為一個母親,她也會傾盡所有去保護自己的孩子。
“告訴我廢后毒殺丞相府大夫人的動機,本王就不動時柔。”
王碧韻不敢拿時柔的命去賭,這兩個男人已經瘋了,絕對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一個是北國的太子,一個是南國的戰神王爺,如果他們聯手的話,柔兒絕對兇多吉少。
“我,說。”
龍澈挑眉,真是沒想到,王碧韻竟然還真的知道,獨孤玨倒是有幾分本事。
王碧韻似乎不甘心說出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道。
“具體的原因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是大夫人發現了我姐姐的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