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到時淺,當即眼睛就紅了,帶著丫鬟沖了上來。
“大膽時淺,你竟然傷了我母親。”
張夫人聽了張曉茹的話,嚇得臉色驟變,茹兒真的是讓老爺寵壞了,竟然如此無法無天,竟直呼玨王妃名諱。
張夫人自從生下張曉茹后就一心向佛,所以,對這個小女兒缺少了關愛和照顧。
這就造成了張曉茹跟張夫人的關系很生疏。在張府,她只聽得進張恭明的話。
“茹兒,快住口,休要胡說,還不趕緊給玨王妃道歉。”
“讓我跟她道歉,簡直做夢。”
張恭明就這么一個掌上明珠,平日里嬌慣的很,以至于讓她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
香兒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敢對王妃娘娘不敬,掌嘴。”
香兒這一巴掌帶上了內力,直接將張曉茹打的后退了兩步,嘴角更是流出了一縷鮮血。
這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張曉茹的牙也是要掉幾顆的。
張曉茹被打蒙了,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啊,你這個賤婢,你竟然敢打我,我今天不殺了你,我就不姓張。”
張曉茹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沖上來。
看著女兒腫起來的右邊臉頰,張夫人眼中都是心疼,但她的心更疼。
茹兒這是被養廢了啊,老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慣子如殺子。
他可以恨她,但他為何要報復在她這一雙兒女的身上啊。
明面上是寵愛,其實是在毀了他們啊。
“來人,將小姐帶回房間去,沒有本夫人的命令,不許讓她出來。”
張夫人一聲令下,立馬有兩個婆子走了過來。
“滾開,你們這些賤奴,不要用你們的臟手碰我。”
“茹兒,你太放肆了,帶走。”張夫人心痛的捂住了胸口,她是上輩子造了多大的孽,這輩子才攤上個這么沒腦子的女兒。
“你算什么東西,你沒有資格管我,我要去找我爹爹,讓他立馬休了你。”
張曉茹猩紅著眼睛,惡毒的語言讓張夫人的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在地上,還好被丫鬟及時扶住了。
“夫人,您小心啊。”
“沒事,帶走。”
兩個婆子也有些怕了張曉茹,遲遲不敢上前。
外人不知道,他們府上的人是知道的,在張府,夫人說話根本就沒有什么份量。
如果小姐真的去告狀,老爺那里怪罪下來,她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時淺真沒想到,張恭明竟如此苛待自己的夫人。
人前是疼愛夫人的好丈夫,人后卻是另一幅嘴臉。
張曉茹見那兩個婆子怯了,冷哼了一聲,狗仗人勢般的走到時淺面前。
因為她個子比時淺矮了一個頭,為了不輸在氣勢上,使勁昂著脖子,那樣子看上去有幾分滑稽可笑。
“時淺,你的丫鬟敢掌本小姐的嘴,你死定了。”
“本妃的名諱不是你能叫的,既然沒有教養,那本妃便替夫人教訓一二便是。”
話落,只見一抹銀光閃過,然后張曉茹就保持著口歪瞪眼的動作不能動了。
張曉茹的丫鬟嚇得忙要去晃張曉茹,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最好不要動她,否則她的嘴和眼睛就要一直保持這樣了。”
丫鬟嚇得忙將手縮了回去。
張曉茹心中是明白的,她恨死時淺了,她想將時淺撕碎,奈何她的身體已經不能動了。
張夫人雖然恨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立馬又心疼了。
“王妃娘娘,您息怒,臣婦替茹兒給您賠罪了。”
“不用擔心,兩個時辰后,穴道自動就解開了。
走吧,去看看令公子。”
“是。”張夫人留下兩個婆子守著張曉茹,然后帶著時淺去了張勻的房間。
曾經,張勻的院子每日鶯歌燕舞不斷,自從他昏昏沉沉,臥床不起后,他的院子就靜了下來,是那種死一般的沉寂。
好像是感受到主人快不行了,院子里的花草都失去了活力,無精打采的,沒有一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