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老爺,玨王妃和她的丫鬟正在勻兒的房間里,妾身這就帶您過去。”
張夫人現在只祈禱時淺已經趕回去了。
“我們走。”
該看的也都看了,再留在這里就要露餡了。
張恭明絕對有大秘密,萬不能讓他發現自己已經被懷疑了。
三個人抄了小路,將將趕在張恭明之前回到了張勻的房間。
見時淺坐在桌邊喝茶,張恭明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下。
“下官參見玨王妃。”張恭明抱拳行禮。
“張大人不必多禮。”
“謝王妃娘娘。”
張恭明回來了,很多事便無法繼續查了,時淺起身告辭。
“張夫人,令公子并無大礙,好生養著便是。本妃還有事,告辭。”
張夫人知道很多話現在無法問,只能福身恭送,“是。”
張恭明和張夫人帶人將時淺送到門口,見坐上了馬車后,才轉身回了王府。
在回去的路上,張恭明實在沒忍住,狠狠的給了張夫人一巴掌。
“賤人,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出府。”
張夫人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卻感覺不到疼,因為心更疼。
這個男人是有多么的狠,明明不喜歡她,當年卻非要八抬大轎將她娶回來。
“茹兒到底怎么回事”張恭明已經讓府醫給張曉茹看過了,但就算是將銀針了,張曉茹仍然保持著口歪瞪眼的樣子。
“茹兒辱罵玨王妃,玨王妃便小小的懲罰了她一下。”
“哼,懲罰她也配,就是獨孤玨來都不敢動我茹兒一根頭發,她又算個什么東西。”
“老爺,您不能這么說,茹兒真的是太無法無天了,玨王妃并沒有罰錯啊。”
“賤人,我剛才打的還不夠重嗎你竟然還替她說話,來人,將夫人關進祠堂,沒有本官的命令,不許給她飯吃。”
“是,大人。”
張夫人并不怕被罰,但她擔心她的兒子,一日不找出那個巫蠱的偶人,勻兒就一日處在危險當中。
時淺的馬車剛到門口,獨孤玨就親自迎了出來。
暗一忙退到一邊去,主子這也太黏糊了吧,有他保護他還不放心啊。
獨孤玨握著時淺的小手將她扶下馬車。
香兒則是被擠到了一邊去,時淺本是不習慣被獨孤玨牽手的,但次數多了,便好像成自然了。
獨孤玨一路牽著時淺的手進了淺玨院。
“淺淺,可有發現”屏退了所有人,獨孤玨臉色凝重的問道。
“有人對張勻使用巫蠱之術。”
聽到巫蠱兩個字,饒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獨孤玨都愣住了。
“淺淺,可知道下蠱之人是誰”
那下蠱之人定跟覆滅的巫族有關。
時淺搖頭,“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我進入了張恭明的書房,發現他所用的香料并不是南國所產。”
那種香料已經在四國失傳,只有神仙谷還保留著產生香料的植株。
“張恭命果然有問題,會不會就是他給張勻下的蠱”
“我也有這個懷疑,但張勻畢竟是他的兒子,虎毒還不食子,他會那么做嗎
而且,他為什么會巫蠱之術”
沒有解開的謎團實在太多了,但現在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張恭明絕對是有問題的。
“淺淺,不要急,我們一定會全部都調查清楚的。”
“嗯,我知道,除了發現那香料有問題,我還在他的書房發現了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