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運轉之下,有法律的規則。
但在法律之外,也有秩序的規則。
而神盾局,就制定這一層規矩的。
“咚!”
坐在了自己法官椅的納特法官直接敲了一下錘子,看去自己的記錄官:“這一次為內庭審議,用于決定此事案件是否公開審理!”
那邊被告席上的從司法部助理搖身變成律師的萊特女士直接起身:“法官大……”
但。
納特法官直接伸手:“律師,也許你不知道你的位置,我在告訴你一次,你是被告,不是原告,你最好習慣一下,因為,如果再有下次,我將判決你藐視法庭!”
萊特律師:“……”
MMP!
這兩天,納特法官可是一肚子火,就連他的女兒回到家的時候都關心起這個案子了,而且直接詢問他是不是收了聯邦調查局的黑錢,要不然的話,為什么這么明白的案子,為什么不能公開審理,她專門請假回來可就是為了能參觀這個案子的。
聽聽。
家里都這樣子了,更別說這兩天晚上參與的牌局了,那些牌局上的老伙計的發言了。
我納特一身正氣,行得正,做的正,結果,直接被污蔑成和執法機構同流合污了?
自然的。
法律也許沒有喜怒,但法官有,而,納特法官如果上綱上線,是完全可以判來自司法部的律師萊特女士一個藐視法庭的。
那邊站在被告席,被嗆了一口的萊特律師張了張嘴,然后,抿了抿厚厚的大黑唇:“抱歉,我的錯,法官大人。”
“當然是你的錯。”
納特法官直接道了一句,隨即看去原告席上的洛克,準確的來說,是看向洛克旁邊的律師布森·勞恩先生。
“謝謝,法官大人。”
布森·勞恩摸了摸自己的領帶,從容的起身,臉上帶著自信的表情,走出了原告席,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第一份資料遞給了旁邊的法警:“法官大人,毫無疑問,被告意圖以國家安全為由,將這個案子壓下去的想法很簡單,他們犯錯了,而且還在試圖犯更多的錯誤來掩蓋這個錯誤,我手上的這份資料可以證明,對方在沒有得到任何法院授權的命令下,對我的當事人的住所進行了竊聽,”
原告席上,洛克正坐。
被告席上,尼克·弗瑞臉色微變。
萊特律師也是心中一突,起身:“法官大人,對方毫無證據……”
布森·勞恩面無表情,直接打斷:“法官大人,這份資料里面有紐約警署的證詞,其中,有一枚竊聽器可以追溯序列號,而那序列號的去向就是紐約聯邦調查局。”
其實……
在八十三號特工摩根·瓦西在星辰大廈失蹤之后的第二天,在神盾局進入的時候,就已經將所有的竊聽器給取走了,畢竟,誰讓紐約警署摻和進來了呢。
但!
洛克在神盾局針對他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洞悉到了,他是有備而來的,自然,截留走一個竊聽器自然是不成問題的。
至于那個竊聽特工為什么在發現數量對不上了沒有上報?
其實他上報了。
但當時那個竊聽器的位置是在一個花瓶里面的,而那花瓶失蹤了,自然,神盾局也以為,那個竊聽器也是失蹤了。
沒曾想……
尼克·弗瑞面無表情的看去坐在原告席上的洛克,琢磨著,要不要今晚就派出特工,直接將洛克給接到墳墓黑獄里面去算了。
納特法官翻閱著手上來自紐約警署的檢測報道,還有對那枚竊聽器的序列號追蹤的資料,臉上無有任何表情的抬頭看去萊特律師:“萊特律師,在我看來,這證據很明顯,又是一例典型的聯邦執法機構無視法律侵犯公民隱私的案例,現在,我想聽聽你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