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看著手上平板顯示的信息,注意到了洛克的年紀那一欄,笑了一聲:“十六歲,有趣。”
哈皮在旁邊說道:“的確有趣,輸給一個十六歲的孩子。”
托尼瞥了一眼哈皮。
尋常的保鏢,還想和老板,尤其是和他在一起吃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但哈皮不一樣。
不是每一個叫哈皮的胖子,是可以和史塔克家族沾親帶故的。
托尼收回目光,將平板遞給佩珀:“跨年夜的牌局是不是還差一個人?”
佩珀點了點頭:“船上有個德州石油集團的……”
托尼直接打斷道:“就這個洛克了。”
佩珀眨了眨眼睛。
托尼呵呵的笑了笑:“輸家沒資格知道贏家的名字,呵,把邀請函給他。”
佩珀皺眉道:“托尼,他錢可不多。”
托尼看去佩珀,那一撮下巴上的胡子動了動:“那,不是更好嗎,我贏了他,然后,在把錢還給他。”
佩珀:“……”
輸家?
我生來就是贏家。
托尼回想著洛克剛剛在賭局上的那句話,不知道為什么,盡管,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而且也才十六歲,但,托尼已經有沖動,想要在那張不遜于他的俊臉上動刀子了。
第二天。
“蝦米?”
托尼走到門口,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佩珀·波茲,挑了挑眉,接過邀請函,打開來一看,抬頭看去佩珀:“跨年賭局?”
好家伙。
活久見。
洛克一直以為,湊上來讓人打臉的這件事情,只會活在段子里面或者小說和電影里面的。
但沒想到,活生生的發生在他眼前了。
這是覺得,輸給他四十萬還不夠過癮,打算,找個機會,在送給他一些錢嗎?
格溫也是湊過來看了一眼邀請函上的內容,眨了眨眼睛。
托尼·史塔克的私人牌局。
“這算是頂級牌局嗎?”
在洛克答應了赴約之后,等關上門之后,格溫就好奇的問道:“哪怕去牌局上玩玩,克制一下,也能增加一些人脈吧。”
聯邦的人脈很強大,甚至,比東國的都有人。
上大學時候的推薦信就是一種絕佳的證明。
假如你的分數不夠高,但只要你的推薦信夠分量,也是可以被破格錄取的。
在其他地方,更有用了。
工作啊。
哪怕自己開公司,有著海量的人脈,是可以事倍功半的。
就算不是這種頂級人脈,小人脈也是可以很有用的。
這么說吧。
格溫就算是喝酒,醉駕,被抓住了,也是沒事的。
因為格溫有張卡片。
紐約警署的家屬卡。
只要在被巡警截停之后,不挑釁巡警,規規矩矩的停在一旁,然后出示一下那張家屬卡,就可以安然無恙的過關。
聯邦的人情社會可比東國的人情社會更加的要復雜的多了。
洛克晃了晃手上的邀請函,丟到了沙發上,抱住了格溫,微笑道:“想那么多干嘛,還有幾天呢,到時候去不去,在說唄。”
格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