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倒要看看,你長了幾個膽子,敢冒充我!
紐約警署。
停尸房。
洛克憑借著從長得酷似萬磁王的卡勒姆·林奇那邊得到點亮,算是今天第一次使用的藏匿術,一路暢通無阻,愣是在通宵加班尋找任何蛛絲馬跡的一眾警員眼底子底下,悄無聲息的抵達了位于地下二層的法醫辦公室。
“嗯?”
剛剛收到消息,回到辦公室,準備連夜解剖化驗,換好了衣服的法官,轉身,看著突然間好像被人推開然后一晃一晃的大門皺了皺眉,出聲道:“誰在外面。”
洛克站在法醫的身后,出聲道:“嗨。”
法醫一個激靈,轉身,然后,咚的一聲,直接被人敲了腦殼,然后,華麗的噗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在法醫落地的那一刻,手上的文件夾,已經被洛克穩穩的用帶著皮手套的右手給接住了。
半響。
洛克將法醫給拖到了他的辦公椅上坐好,擺了一個姿勢,又給法醫灌了一瓶昏迷藥水,確保可以昏睡一夜,之后就是轉身進入了擺放著三張解刨臺的實驗室里面去了。
入眼。
三張解刨臺已經是滿滿當當的了。
那邊剛剛將那對夫妻也一起從冰柜里面推出來,正站在角落和自己女朋友結束電話解釋今晚回不去的助理在收起了電話之后,看著直接大搖大擺走進來的帶著墨鏡的洛克一下子就愣住了:“嗨,你是誰,這里是法……嘎!”
助理的話語戛然而止。
無他。
因為一把通體呈現出金色質地的手槍,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咕咚!”
助理咕咚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冷汗狂冒,雙手高舉:“我是法國裔……咚!”
洛克看著被敲暈了,落在地上的助理,皺了皺眉。
他是法國裔?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說,法國裔有什么特權,可以免死不成?
洛克想了一會,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回神,直接朝著那三張解刨臺中間的一張走去。
掀開白布。
入眼。
又是中槍,又是被捅,看上去死狀可以用殘字來形容的杰夫·馬丁探長安靜的躺在解剖臺上。
還行。
洛克松了一口氣。
杰夫·馬丁探長的賣相是慘了些,但最起碼,四肢健全,都在,沒有缺胳膊少腿,腦袋也是完好無損的,除了有些皮青臉腫之后,也沒什么特殊的。
“還行。”
洛克一邊點頭的肯定著,一邊右手一晃,取出了,號稱就算是靈魂到了墨菲斯托手上,只要肉體健全,靈魂沒有被墨菲斯托當成點心吃掉就一定可以拉回來的生命藥水,看去解剖臺上的杰夫·馬丁:“你要是在慘一點,或者我來晚了,你已經被解剖了,就算是這瓶藥水,估計也救不了你了。”
都被法醫給大卸八塊,內臟什么的都一個個取出來過秤了。
那還怎么救?
姑且不說就算能救活,救活之后呢,怎么解釋呢?
現在沒有被解剖,醫生還可以用生命力頑強來形容,這要是被解刨了之后,就算能復活,怎么解釋呢,變成喪尸從地獄回來的嗎?
洛克忍不住的笑了笑,直接取出生命藥水,掰開杰夫·馬丁的嘴巴,然后,跟灌大鵝一樣,將手上的生命藥水給灌進杰夫的嘴巴里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