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對于喬治的朋友里面沒有黑顏色的,洛克還是蠻高興的。
不過,就算有,洛克也不會在意的,畢竟,喬治交什么樣的朋友,那是他的事情,而不是洛克的。
洛克是和格溫談戀愛的,又不是和喬治。
喬治沒有,這最多是個加分項罷了。
嗯。
彩禮雙倍的那種加分項。
不過眼下?
應該是想錯了。
洛克看著從沙發上起身的喬治,心中如是的想著,因為喬治如果是白左的話,那么,洛克會考慮,是不是以后盡量不要來這里了。
畢竟白左是一種瘟疫,會傳染的那種。
過了一會兒。
喬治的手上多了一杯威士忌:“給。”
洛克挑眉,看著喬治遞過來的威士忌,起身,接過,然后,好奇的看去喬治:“這算不算是釣魚執法?”
“算,但你會不喝嗎?”
“不會。”
喬治聽著洛克如此真誠的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坐下下來,撫了撫自己的領帶:“這條法律的初衷是為了減少飲酒造成的車禍的,而且,這里對于你來說,恐怕都比你自己的公寓要熟悉了吧。”
最起碼,他可不知道洛克保險柜的密碼,而洛克卻知道他的。
謝特,這頭野豬的公寓,廚房的裝修和擺設什么的,估計還是嶄新的吧。
“少喝點。”
“我會的。”
洛克微笑著,舉起手上的酒杯,和喬治碰了碰杯,余光看去桌子上那瓶還剩下三分之二的威士忌。
很好。
你無了。
喬治抿了一口杯中酒:“這個妮娜·貝爾的父母,是不是叫做馬諾洛和瓊斯?”
洛克點頭:“對,您真認識?”
喬治呵的一笑,抿了一口杯中酒:“貝爾家們,老熟人了,你知道,當時還是難民的貝爾一家是怎么在這紐約城安居下來的嗎?”
“有故事?”
“嗯。”
喬治點頭,看去洛克:“我們出的錢!”
洛克:“……”
好家伙。
洛克差一點兒還以為是喬治白左是錘了呢。
準確的來講,應該是紐約警署出的錢。
在喬治剛剛成為警官的那個時候,紐約的空氣,是香甜的,小黑們,見到他們,是需要乖乖的舉起雙手別說齜牙了,連個俏皮話都是不敢說的,社區更是純凈潔白,沒有一點兒污穢的。
但……
白左就是在當時悄然升起的,好像是從一個華府的議員發現,她可以靠著小黑們,爭取支持她的選票。
簡單的來講。
作為當時的難民偷渡客的貝爾家,和一群人游行,試圖想要爭取到屬于他們的公民權利,然后,這個妮娜·貝爾的哥哥在暴動中不小心死了。
本來貝爾家是難民,而且是偷渡的那種,是沒有任何身份的,掛了就掛了,紐約城每天死掉的有身份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了,不缺他一個的。
但……
喬治搖了搖頭:“一個華府的政客不知道通過什么途徑,直接將他們的身份變了,在加上,當時的那個法官是民主黨的,比較善良,總之當時,環境不是很好,為此,紐約警署不得不選擇庭外和解,給了貝爾家一筆錢。”
不過似乎從那以后,貝爾家就感覺嘗到甜頭了。
這么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