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克喜歡用理性思考問題。
他不喜歡自己被感性牽著鼻子走,他對自己的未來,有著全盤的計劃。
努力賺取積分,除了任務,任何事情,如果感興趣,可以做,但如果不感興趣,抱歉,洛克沒那閑工夫。
而且。
洛克低頭笑了一聲,轉身,看去那名非洲裔律師,表情,一臉玩味:“律師先生,你想要表達什么?”
非洲裔律師看去洛克,聳了聳:“我是說,她是你的同學,不是嗎,布勞頓先生,妮娜·貝爾女士有遺物……”
洛克再次打斷:“律師先生,我是問你,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沒問你其他的,而且,我認識的,才是我的同學,我不認識的,那就是陌生人,毫無關系的陌生人。”
這話是幾個意思?
妮娜·貝爾有沒有死,關我屁事,或者說,她怎么死的,和他有半毛錢的關系。
洛克對于自己的任何決定,從不會后悔。
后悔的應該是跟他作對的人才對。
每個人,洛克幾乎都給予了一次可以活命的機會,但,洛克給機會他們,可沒有一個人是中用的,從沒人把握過這樣的機會。
妮娜·貝爾如果不是想要洗黑他品種歧視,會這樣子嗎?
很明顯。
洛克只是以牙還牙罷了。
這個律師可以啊。
道德綁架?
果然,哪怕穿上了西裝,還是一個吊樣。
洛克瞇了瞇雙眸:“我在說一次,律師先生,我和你的委托人,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非洲裔律師張嘴:“……”
洛克直接從懷中取出手機。
瞬間。
那名非洲裔臉色一變,咻的一聲,跟洛克說了一聲抱歉,然后,轉身就離開了,絲毫不拖泥帶水。
畢竟洛克·布勞頓也是個名人。
一個才十七歲,但已經擁有了一個律師天團了。
“呵。”
洛克低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掉落在地上的名片,然后,注視著那皮膚黝黑的非洲裔律師打開自己的小破車的車門的畫面,瞇了瞇雙眸。
“尼克·瑞斯!”
“我記住你的名字了。”
洛克注視著那絕塵而去的大眾轎車,將這個名字和這家伙的長相組合在一起,然后,輸入了自己的數據庫之中了。
這貨,似乎非常希望他能夠過去啊。
為什么?
一個地檢的小萌新律師,官司反正輸了也就輸了,還這么努力,想干什么呢?
打算翻案?
你怕不是在想屁吃。
你以為你是夜魔俠嗎?
就算是夜魔俠來了,在這個案子上,都別想要翻案。
姑且不說聯邦調查局不希望這件案子被重新給捅出來,地檢也是不會希望看到這個樣子的,畢竟,這可是五十年來,地檢,終于再一次爭取到了電椅極刑呢。
你以為為什么這一次會這么快就要處刑了?
還不是因為想盡快塵埃落地嘛。
要不然的話,紐約州雖然沒有明文規定廢除了死刑,還保留著,但實際上,在紐約州,判處了死刑的人,大部分都是在排隊死刑的期間,自然老死的居多。
所以問題就來了。
這貨,為什么那么賣力呢,他這么努力,對他有什么好處?
因為同一個膚色,所以,同一個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