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這么危險,怎么又是到處亂走。”譚巧巧跺跺腳,滿是焦急,“張恒,你知道蕭飛現在在哪里?他有什么朋友?”
張恒搖搖頭,“不知道。”
譚巧巧轉身沖了出去,‘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留下張恒和周子瑜兩個面面相覷,都是搖頭。
他去了哪里?譚巧巧沖到樓下,才發現自己還是茫然沒有頭緒,雖然跟了蕭飛一天,卻是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茫然的走出校園,看到幾個人在身后指指點點,卻也不放在心上。
來到大街上,走了半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又來到了那個粉面館,所走的線路無非是昨天所走。不由苦笑,昨天吃了兩頓早飯,今天卻是滴米未進,只是思緒萬千,卻也不覺得饑餓,突然眼前一亮,發現遠處超市旁拉了一道警戒線,鄭渠志站在不遠處,神色緊張的忙忙碌碌,有些不解,湊了上去,拍了他的肩頭,“渠志,又有什么事。”
鄭渠志嚇了一跳,回頭望去,看到是她,又驚又喜,拉著她走到一旁,“巧巧,昨晚怎么回事?”
譚巧巧輕輕帛出手掌,只是淡淡道:“我當時覺得混混可疑,追那個混混一路,沒有想到中了他們的圈套,好在蕭飛出手,不然我小命就沒了。”
鄭渠志懊喪道:“都是我大意,我只是以為綁匪是從下水道把錢運走,卻沒有想到他們還敢明目張膽的出現,”
譚巧巧一愣,問道:“什么下水道運走?”
她昨天只顧著混混,倒不知道后來發生地事情,鄭渠志只能把后來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后來回去對章調查員說了此事,他當時就訓我,那個混混絕對可疑,為什么不帶回來問話,我是沒有想到他們那么大膽,竟然在我們眼皮底下露面,顯然是譏諷我們無能無力,好在炸死了他,不然這口氣真的咽不下去,只不過星期被杜天德罵的狗血噴頭,實在有些來氣。”
“杜天德的兒子失蹤,難免有所暴躁,”譚巧巧只能勸道:“這件事影響極大,你還是不要急躁。”
“他總以為我們沒有做事,”鄭渠志長嘆一口氣,倒把心情靜了下來,“他們不知道我們昨天一晚上沒有休息,我們仔細搜查了你們去的地方,好在搶救及時,火勢沒有蔓延,只不過我們仔細尋找,經過法醫拼湊,卻只找到了兩個人尸體。”
“當然只有兩個,“譚巧巧又她氣又好笑,”那個胡英花跑了,難道還能回來徇情。”
“我們是找杜天德的兒子,”鄭渠志低聲道:“幸好其中沒有,而且撲滅火后,也沒有發現大量紙幣焚燒后的痕跡。”
譚巧巧心中一凜,“這么說那里可是他們臨時落腳地地方,也可能取錢的是他們同伙?但是最少和他們認識才對,不然那個混混不會過去。”
“我們也是這么推斷,”鄭渠志嘆息道:“只是可惜僅限于此,所以心中實在有氣,敵人看到還好,偏偏都是隱藏在暗處。”
“出氣是小,救人才大。”譚巧巧低聲道:“小孩子是無辜的,不管杜天德為人如何,和那幫綁匪有沒有過節,他兒子我們還是要盡力求出來。但是你們今天應該去追查幫劉蘭織的下落,在這里做什么?”譚巧巧不解問道。
“一部分人去追查劉蘭織地下落,杜天德都以李市長那里,上面下令,讓我們定期破案,”鄭渠志苦笑道:“可是這里又出了事情。”
“什么事情?”譚巧巧不解問道。
鄭渠志一指超市,“有人打電話,說在超市投放了炸彈。”
“他們要求什么?”譚巧巧也發現腦袋有兩個大,下周就是慈善拍賣會,全國各地的富商去集,偏偏發生這么多的事情,難道是?突然有個念頭蹦了出來,譚巧巧心中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