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又道:“他在酒吧從來沒有什么朋友,紅紅也沒有見過兩個同伙過去,而且一向只是手機和別人聯系,昨天凌晨,也就是他假裝取錢的那天,突然接到個電話,紅紅形容他是臉色那刻如同死人一樣的蒼白,坐在那里一直沒有睡著過,到上午九點三十離開之前,看了不下七次時間。”
譚巧巧沉吟了半晌才道:“這些都是紅紅對你說的?你信她的話,她可是個,是個歌女!”
“她有什么理由騙我?”蕭飛緩緩問道,神色竟然有絲凝重!
譚巧巧愣在那里,半晌才搖頭道:“就算她說的是真的,只不過,從這些,你又能得出什么?”
她只覺得蕭飛說的倒是有些可信,自己去問,也是絕對問不了這么詳細,只不過他問的雖然詳細,可是對于杜天德兒子的綁架案仍然沒有半點的用處!
郇甜卻是一直沒有說話,譚巧巧突然發現她的身上有種奇怪的氣息發出,讓人覺得不寒而栗的那種!
“昨夜我跟著你們跟到那棟大樓。”郇甜忽然說道:“你知道蕭飛和我為什么沒有和你一起進去嗎?”
“那多半是蕭飛這小子懶,或者認為刀子沒有什么嫌疑。”譚巧巧道:“好在后來郇甜你還能從窗戶上爬進去,不然我今天說不定已經從樓頂跳下來,變成了一灘爛泥。”
“習武的人通常有種奇怪的感覺。”郇甜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么?”譚巧巧一時沒有跟上她的思維,“刀子和練武的有什么關系?”
郇甜突然繞開話題,道:“比如說狗有著極為敏銳的嗅覺,可以憑著氣息追蹤良久,只不過你千里之外,還能有狗找回到老家,那已經不是嗅覺的原因。”
譚巧巧有些不解,“你為什么突然之間說這些?”
郇甜不理她,又道:“還有一種信鴿,訓練得法,它可以飛到千里,把信件安全送達,你覺得它憑借什么?”
譚巧巧道:“多半是憑借什么本能吧。”
“倒也可以這么說,”郇甜點頭道:“很多時候,在危機沒有發動之前,動物都可以有預警,這都可以算是你說的一種本能,只不過你恐怕不知道,習武之人,如果有危機出現,卻也是能夠預知的。”
譚巧巧忍不住問道:“你難道是說你?”
郇甜點頭道:“不錯,不只是我,蕭飛應該也有這種感覺。”
蕭飛見郇甜望過來,下意識點點頭,他當時確實有這種感覺。
郇甜又道:“剛才你來找我,我雖然在思索,可是在你臨近推門的一剎那,我已經知道來人的目的是我這間房間,而且你是輕手輕腳的,有些功夫,那就絕對不會是服務生,我那時以為來人對我不利,所以才會閃身躲在門口,你才一露頭,我就幾乎想把你斃在掌下!”
譚巧巧嚇了一跳,“為什么,你怎么會有這種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