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創立者都是狼堡隊的鐵桿球迷,墻上貼滿了狼堡隊的球星,包括現役的和已經退役的,還搭配了一些經典進球的照片,另外酒吧也會出售一些狼堡隊的周邊,包括t恤,鑰匙鏈之類的東西,餐廳的菜名也都是球迷間常用的黑話,基本上每個狼堡隊的球迷一進來,都會有到找到組織的感覺。
而且每當有狼堡隊比賽的日子,也是酒吧里最熱鬧的時候,酒吧老板會用一套大型的投影設備進行比賽直播。
蕭飛是6:36分來到酒吧的,不巧正好趕上了比賽日。
今晚酒吧里的人流量是平時的三倍,幾乎每個角落都擠滿了人,后來的人都沒有座位坐,然而依舊不愿離開,蕭飛環顧了一圈四周,初步估計這里得有二百三百號人了,想從這么多人里找到交易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他現在除了交易對象小腹是上有紋身外沒有其他的線索。
因為酒吧里的人實在太多了,蕭飛不得不蹲下身子,把哈巴狗從地上抱了起來。
而他剛起身,就見一個酒保打扮的家伙走到了他的身前,后者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門外面,那只寫著禁止寵物入內的牌子。
結果蕭飛還沒開口,就聽一個聲音道,“算了吧,小黑,人家也是狼堡隊的球迷,大老遠的跑來看球。”
“你們認識?”小黑問說話的人。
后者點頭,“見過幾面。”
小黑沒再說什么,轉身又去應付一桌要點零食的酒客了。
而等小武走后,蕭飛對之前幫他說話的人道,“謝了。”
那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齊耳的短發,臉上沒有化妝,但是底子還是挺好的,就是皮膚看起來有些粗糙,手上還有油墨,和酒吧里的大多數男人一樣穿著工裝,腰間還掛著一套扳手,走起路會叮當響。
“不客氣。”短發女人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不過我們之前有在哪里見過嗎?”蕭飛之后又問道。
“當然沒有了,我只是在用這種方法跟你搭訕而已。”短發女人爽快道,說完還拋給了蕭飛一枚胸針,“狼堡隊的隊徽,戴上吧,省的你和你那個表情憂郁的小朋友再被趕出去。”
蕭飛接過胸針,別在了胸口的位置。
“別看他們這里又是不讓帶寵物,又是不讓吸煙的,但只要你是狼堡隊的鐵桿球迷,他們待你就會比待自己的親兄弟還親,禁令規矩什么的也就都拋在腦后了。”短發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吆喝了一聲“狼堡必勝!”
結果聽到她喊出這句話酒吧里就像被人按下了暫停鍵,之后一眾酒客還有酒保們一起扯著嗓子齊喊,“狼堡必勝!狼堡必勝!”。
“一幫笨蛋,男人果然永遠都長不大。”短發女人端起酒杯,一仰頭喝光了杯子里的啤酒。
打了個酒嗝,之后又把杯子推到了調酒師那里,“加滿,另外再給另一邊那個像流浪詩人一樣的帥哥也來一杯。”
調酒師聞言揚了揚眉毛,又從桌上拿起了一只空酒杯,接了一杯黑啤,遞給蕭飛,“當心點,哥們兒,這女人可不是誰都能應付的了的。”
“哦,真可愛,你這是在為我沒有看上你而吃醋嗎?”短發女人搶在蕭飛之前接過了那杯酒,之后仰頭喝了一半才又遞給蕭飛,“洛楓。”
“嗯?”周圍的喧囂聲有些大,因為老板已經把投影打開了,畫面里出現了兩個播音員在介紹隊伍的首發。
“洛楓,山峰的峰,身邊的人有時候也會管我叫瘋子。”洛楓湊近蕭飛的耳邊道。
“哦,清月。”蕭飛接過酒杯。
洛楓揚了揚眉毛,“這是什么,你的藝名嗎?洛楓是我的真名,不過無所謂了,你為什么會來這里,清月,你又不是狼堡隊的球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