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何必行此客套呢。”
何安是如何將人請來的,在回來之后,已經向嚴正山稟報過了。
那個時候嚴正山拖著病重的借口,一直都沒有和王爺見面。
后來雖然能夠起身了,他又大宴小宴的宴請一眾賓客,自然也沒有單獨和王爺去解釋這件事情。
如今,這事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去了。
“這個何安,行事過于極端了,完全不考慮后果!定要狠狠的責罰。”
咳嗽了幾聲之后,嚴正山接著說道:“不過,王爺您大人有大量,體諒這孩子也是一片孝心,千萬不要與他一般計較。”
“咳咳咳……”
“來人,去將何安帶過來!”嚴正山對著侍衛說道。
不多會,何安便來到房間,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王爺和王妃。
“何安,還不跪下給王爺和王妃認錯!”
“是!”
何安規規矩矩的給葉凝欣跪下:“草民斗膽,當日驚了王妃的鳳駕,請王爺、王妃責罰。”
“我當日就說過,”王爺涼涼的開口:“本王罰不著你,我若出手,你的命就不在了。你的罪過,還是得請你家主人親自責罰。”
“來呀,將何安帶下去,重大40大板!”嚴正山咬著牙,吩咐道。
“不必!”葉凝欣開口阻攔。
“何安雖然劫了我,卻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的下人,也都被放了回去。所以,嚴幫主不必如此責罰。”
“既然王妃求情……”嚴正山想要就坡下驢。
“既然王妃求情,那就減半,打20大板,以儆效尤。”王爺開口定了下來。
20大板對一個習武的人來說,算不上什么大事,涂上金瘡藥,臥床個兩三天,也就沒問題了。
王爺并沒有想真的拿他怎么辦,但是冒犯了王妃,這個事不能不了了之。
何安二話沒說,乖乖出去領罰。
嚴正山對著這夫妻二人,又問道:“何安既然已經受到懲戒,不如我們來談談王妃的酬勞。”
“不知這金銀玉飾,還是有古玩珍奇,王妃喜歡些什么呢?”
“她不喜歡這些!”王爺替她答道。
“這……”嚴正山欲言又止。
“嚴幫主身體不好,不如我們就長話短說,商量一下。”王爺說道。
“你手中漕運的管理權,分一半給我們即可。”
“從濟山港往南的這段水路,以后就由我們來接管,不知道嚴老幫主意下如何!”
這是商量嗎?這就是趁火打劫呀!
嚴正山的心在滴血。
見嚴正山沉默不語,王爺起身,葉凝欣也緊隨其后。
“老幫主不妨在考慮一下。半生心血,老幫主當然也不希望自己身后一切都歸了外人。”
“我聽聞嚴老幫主只有一子,如今還是黃口小兒,若是老幫主能夠再多活幾年,幫著兒子穩固一下基業,此事或許可行。”
“可如果嚴老幫主依然臥床不起……”
顧灝元不再說下去。
嚴正山臉上的汗卻一直不定的滴落。
王爺所說,也正是他最擔心的。
所以,只要能醫好他的病,就是再大的報酬,他也不得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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