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夕前面忙了幾天,酒樓里的東西大致都已經弄好了,所以今天忙的也就少些,而且想著林瞻的事,從酒樓走的也早。
她一出來,就看林瞻在酒樓門口等她,眼睛里瞬間滿是光亮,眼睛也彎成了月牙。
她疾步走到林瞻身邊,下意識的挽住他的胳膊,“你這么早來,盛家的事這么快就解決好了?”
“沒有!”林瞻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將她抱上了馬車。
“盛家的事這么麻煩嗎?”許小夕蹙眉。
林瞻出手都不能解決的事,那就真的沒人能幫盛盈盈了。
雖然嘆息,但許小夕并沒覺得這件事就一定是自己的責任,
就在這時,林瞻朝著她說道,“盛盈盈的爹死了,柳音音也死了。”
許小夕疑惑的問,“柳音音是誰?”
她之前聽林瞻說過,盛盈盈的爹傷得很重,只剩一口氣吊著,所以是遲早的事。
但另一個名字很陌生,她沒聽過。
林瞻解釋道,“柳音音的嬸嬸,在盛盈盈的爹死后,她自殺了。”
“什么?”許小夕真是一臉驚訝。
她以為柳音音只是貪圖盛家家產,想把盛家的東西全都留給自己的兒子,實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自殺。
“難道這兩人有私情?并非柳音音一人癡狂?”
一個是大伯哥,一個是弟媳婦兒,這樣的關系的確令人驚訝。
林瞻點頭,應證了她的說法。
許小夕一時有些無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記得盛盈盈說過,她爹爹和娘親很恩愛,一直到她娘親死,都放不下她爹,生怕他會活不下去。
而她僅有的那幾年父母雙全,又恩愛如斯的好時光,現在看來也是笑話一場。
“盛盈盈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吧?”許小夕關心的問了一句。
林瞻平靜道,“她吐血了,我用馬車把她又帶回去了,吳嫂子在照顧她。”
許小夕嗯了一聲,并沒有覺得林瞻做錯。
盛家現在群龍無首,把盛盈盈放在盛家,指不定會遭遇什么暗害。
許小夕嘆氣,其實也不怪盛盈盈脆弱,如果這樣的事攤在自己身上,自己極大可能也受不了。
尤其是這兩人最后還弄出一副殉情的樣子,就更是令人惡心。仿佛這天地間只有他們的感情是最真摯的,而其他人都是濁人。
“你放心,我不會!”
林瞻的聲音陡然響起,許小夕聽得一愣,一臉迷茫的看著他,“你說什么?”
林瞻目光緊緊的鎖住她,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說我不會做出盛成武這樣的事,我娶了你,這輩子就只有你一個人。”
許小夕聽到他的表白,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也太意外了吧!
她并沒有懷疑他啊!
她對上林瞻真摯的目光,笑著說道,“我知道!”
其實她很想問關于林鈺璃和林鈺城生母的事,但這個氣氛下,她張不開嘴。
更何況那是一個死人,林瞻很可能撐了很久才將那段舊事掩埋,如果自己貿然提起,只會重新揭露他的傷疤。
她心疼他,不想讓他在疼下去,所以還是不問了。
“我們回家吧!”
她柔聲朝著林瞻說著,林瞻對上她的眼神不知不覺的就失了神,但很快就恢復如常,立刻趕著馬車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