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夕如實說道,“不管出了什么意外,三個月后凈利潤翻番才是我跟秦公子的約定,所以秦公子放心,我會重新做到的。”
秦墨云欣賞她的態度,想了想,又問了一句,“許老板,可以冒昧的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嗎?”
許小夕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秦墨云猶豫了一下,然后才問道,“許老板年紀似乎并不大,卻有兩個孩子……以前是因為孩子耽誤了嗎?”
許小夕沒有想到他會問這么私人的問題,但這其實正是秦墨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她明明有這么好的頭腦,有這么好的手藝,若是不出自大師高徒,委實說不過去。
若如出自高徒,又怎么會淪落至此?
這種類似于職場的問題,許小夕心里很明白他這么問的用意。
畢竟從小地方挖了一個能賺錢的金疙瘩,欣喜過后就怕是一顆暴雷。
更何況這年月,多的是王琛那種流放的罪人。
他應該是覺得自己不像是尋常人,所以才會這么問,確保以后沒有麻煩。
許小夕想了想,然后說道,“秦公子,實不相瞞,我的確師從一位不知名的大廚,但也是被家里人賣到云城的。”
“家人目光短淺,又是見到銀子不要命的人,他們等不及我用手藝賺錢,為了給家中長子娶媳婦,才會賣了我,不然我也不會淪落至此。”
秦墨云聽到這話,眼里閃過一抹震驚。
因為是被賣的,所以才會在年紀這么小的情況下給別人生了兩個孩子。
“原來是這樣!”這遭遇委實讓人嘆息。
許小夕道,“請公子放心,我絕不是什么來路不正的人,若以后真有事,我也不會牽連福瑞酒樓!”
“倒不是這個意思!”秦墨云道,“我欣賞許老板的才干,所以是真心實意想跟許老板合作共贏。”
“所以說實話,福瑞酒樓目前雖然經營的不錯,但并不是我想要達到的最終目的。”
許小夕聽到這話,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畢竟福瑞酒樓并非這一家,這一家再怎么賺錢,其他酒樓的收入跟不上來,他就沒辦法做大做強。
許小夕雖然明白,但還是故作疑問的問道,“秦公子,您想要的最終目的是什么呢?”
秦墨云不相信她不懂,也知道她只是在等自己開口而已,所以他實話實說道,“將云城福瑞酒樓的規格,變成所有福瑞酒樓的規格。”
聽到這話,許小夕并不吃驚,甚至還在意料之中。
她盯著秦墨云,沉聲道,“這些菜品只有我會做,就目前的能力來說,秦公子的想法,我暫時做不到。”
秦墨云搖頭,笑著說道,“現在做不到,以后做得到。”
“秦公子,似乎有主意?”許小夕再次將問題拋給他。
秦墨云迎上她的目光,緩緩說道,“培訓你自己特有的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