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謝大當家不殺之恩。”林成山磕了頭,灰溜溜的走了。
剛走出院子就被林中燕看到了,他娘上去就是一腳,疼的林成山哭爹喊娘,林中燕是一點沒留手,她生氣自己的兒子沒有剛兒,立不住棍兒,他摸了東洋娘們兒,結果不但敢做不敢當,還跪地求饒,丟盡了她的臉面,而且還給東洋女人下跪求饒,林中燕恨不得一槍斃了這個兒子。
“酒井,你受驚了,怪我們管教不嚴,而且我們這里男人眾多,你個女孩在這里的確是多有不便,還望你多擔待。剛才為了救你,我跳下床,估計是縫合線崩開了,還得請你給看看。”海蛇說道。
“別說的好聽,為了救我?我死不死你們在乎嗎?”酒井整理了下衣服,說道。
“真是這個樣子,我沒必要騙你,你的聲音我是第一個聽到的,但是我行動不便才開的槍,要不然,我救你干啥呢?”海蛇說的是實話。
“算你有良心,我不想欠你的,你把褲子脫了吧,我給你重新縫上。”酒井拿了醫藥箱,再次回到海蛇身邊。
“馬爺,您就別戳大蠟了,搭把手,給我把褲子脫了。”海蛇自己脫不了,拜托馬瞎子。
“我說你害臊不?嗯,這一天兩回在一個娘們面前脫褲子?”馬爺走過來,開玩笑說著。
一聽這話,酒井居然瞬間臉紅起來,平時她只是覺得自己面對的都是患者,是自己解除痛苦的對象而已,更像是自己的作品,怎么今天臉紅了呢。
露出屁股,海蛇的傷口的確在流血,縫合的線有些已經崩開,深入肉里。
酒井用剪刀把線剪斷,重新給他縫合,也沒有用什么麻藥。“忍著,麻藥沒有了,只能這樣來了。”
酒井說著,熟練地把傷口重新縫上,然后用白酒在傷口上擦拭,消毒,給包扎好,然后幫忙把海蛇的褲子穿上。
“行了,謝謝你救我。”酒井深鞠一躬。
“不謝,我謝謝你幫我治傷。不過還真疼啊。”海蛇禮貌性的回復。
“我有幾個問題想和你聊聊你方便嗎?”酒井其實受了驚嚇,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間,哪怕有個人聊天也算是好的,縱觀這個綹子,也就是海蛇估計能和她說說話。
“啊,行吧,馬爺,行了,你帶著人回去吧,留幾個人在外面警戒就行了。我這沒事兒了,早點歇著。”
“這個東洋娘們兒咋整?”馬爺問道,意思要不要把她帶回。
“沒事,我這還有話問,你回去吧,到時候有小崽子帶下就行了。不勞您大駕了。”海蛇說道。
“早點休息,這個東洋女人有啥動靜,招呼一聲。”馬瞎子走了,大晚上的自己也覺得沒事兒了,回去睡覺。
其他人都散了,海蛇和酒井在房間里開始了對話,原來酒井是這么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