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爺,你覺得的是這樣的人嗎?”海蛇說話了。
“不好說,其他的我相信,但是大家都是男人,女人是啥都很清楚!”馬瞎子說道。
“哈哈哈!”林中燕和海蛇都笑了。
“你們笑啥?我說的哪兒不對了?”馬瞎子被整得納悶兒。
“馬爺既然大家兄弟,這個事兒,我就當著老當家的跟你說道一下,你可不能告訴其他人。昨天,林成山摸酒井的門兒,是我們安排的!”
“啥?你們,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馬爺更不知道啥情況了。
“為了拿下撼天龍的綹子,讓成山做釘子!我們安排了一次苦肉計!”
“啊,成片還是個孩子啊!你們放心嗎?”馬爺也是嚇一跳。
“放心,我們做了周密的安排,只要成山按照計劃一步一步來,肯定沒事兒。”海蛇說道。
“這,別扯別的,你他媽睡酒井也是計劃?”馬瞎子不相信。
“行了,白說了,你怎么又整回來了。你想,如果不是我們讓成山摸酒井的門兒,那有機會讓他跑出去,不得讓人懷疑。酒井來我的房間是因為她也不知道我們的計劃。所以信以為真。昨天老當家安排你給成山送走,他沒去養傷,估計已經去了撼天龍的綹子。”還說解釋道。
“你們,嗨,不早說!整的我一宿沒睡好。”馬瞎子一拍大腿。
“馬爺,這個事事關重大,關系咱們綹子安慰和成山的性命,你無論如何也不能透露一點,對誰也不行,上回你酒后失言,透了一句話,咱們多少弟兄貼金?這回萬萬不行。”
“放心,吃了虧了我還能不長記性,打死我也不說。”馬爺承諾了。
“馬爺,還有個事兒,野雞嶺讓成山拿去給龍四海進頂了,沒有見面禮,怎么靠窯。但是,這個到時候是成山的退路,你到時候得去野雞嶺多觀察,時刻準備接應成山。這是你重要的任務否則其他人我們不放心。”
“這沒問題,只是射擊教頭的事兒咋整?”馬瞎子問到。
“小事情,我也會,再說你不用現在就去怎么也得10天半個月才有可能。這段時間讓巡山的人踩盤子,及時匯報就行了。”海蛇說到。
交代了馬爺,海蛇總算松了口氣。
“馬爺,這段時間咱們還得繼續找人,你不是要找徒弟嗎,趕緊的,時間緊張!還有個事兒,你不是把人放走了嗎?我到時候給你個處罰,派你去野雞嶺,名義上就是踩盤子巡山!正好安排你出去!”海蛇說到。
“你他娘的這個腦子咋長的,彎彎繞太多了,龍四海8個捆在一起也不是個兒!哈哈哈!”馬瞎子樂了心說有這么個當家的不愁局不紅管不亮!
一切說開了,馬瞎子和林中燕著手開始準備成立三界溝保安團。和海蛇商量一些細節先不提。
酒井回到房間,心里是一陣亂跳,心說我是東洋女人啊,怎么這么沒有骨氣,和一個中國人睡在一個炕上,實在是太丟人了。不過這個海蛇處處維護自己,在這個地方,只有這個男人能給自己一些保護。沒想到治傷治出了感情。而且自己已經無家可歸,回不去了,要活下來,只能融入他們,我要承諾,自己只做救人的事,其他的一概不問,保持中立。
想好了,她開始洗漱,別說海蛇每天還就給她吃大米飯,咖啡目前還沒有,只能喝茶。目前鑒于對東洋人才來,又出了2次壓花窯的事,有病人家也不敢來看,酒井倒是落得清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