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休屠擋住還欲卷土重來的汶叟,“咱們得撤了”
怕打草驚蛇,公子親自尾隨,他帶著一眾府兵殿后,循著公子沿途留下的暗記跟上。
說好今夜只是夜探,公子入潛,他放風,待有了確切消息再做進一步打算。
結果可好公子見了少夫人就不管不顧了。
休屠聞聲趕來相助,被數個府兵纏住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他和公子是著了扈長蘅的道了。
出云山腳下,雙方勢均力敵,扈長蘅沒有出手。
他知道公子起了疑,欲蓋彌彰,故布迷陣,就是要引公子孤身深入。
怕是他們剛踏上南峰扈長蘅就得了消息。
這山院看似布局簡單,鮮少藏人處,誰能想到小池下亦有人
還有扈長蘅身邊的那個極難對付的老叟。
眼下他們人單力薄,公子又受了傷,實在不宜再戀戰
見公子不語,只惡狠狠盯著抱頭顫顫的少夫人,休屠扯著他,強硬將他帶離。
“六娘”扈長蘅回過神,也顧不上去管逃離的那倆人,抱起姜佛桑就朝內院走,“快叫醫官”
姜佛桑模糊看到兩道身影消失在高墻之上,接著便沒了知覺。
一夜亂夢之后,再睜開眼,天色將明未明。
姜佛桑躺在榻上,偏過頭,看向應當是守了她一夜神情透著幾分憔悴的扈長蘅。
“春融、似霓,她們呢”
扈長蘅一怔,一嘆,“你全都記起了”
姜佛桑頷首。看著他,雙目一片澄凈,再無半分柔婉與依戀。
扈長蘅笑了笑,笑中苦澀唯自知。
“春融力戰匪寇,中了一劍,受傷較重;馬車側翻,似霓為了護你全身多處骨折,傷得亦不輕”
姜佛桑心下一緊,半坐起身。
扈長蘅按住她肩膀,沒讓她下榻,“無需擔心,我已將他們送至秦州城,找了擅治外傷的醫官醫治,早已沒了性命危險。”
姜佛桑吁出一口氣,“其他人”
扈長蘅搖頭,“我只救了你的侍女。”
也即是說,那些人,全都死了扈家的,裴家的
姜佛桑的手緩緩揪緊錦衾,記憶回到事發之時。
那日錯過了宿頭,眼看又要露宿野外。
馬車內衾褥炭盆全都有,姜佛桑是不怕的,考慮到府兵部曲無多少御寒之物,還是提議繼續往前行進一程,或可碰到村舍借宿。
一路上食宿都由焦管事安排,裴家人只是送行,不好越俎代庖。焦管事打聽了前方是禍亂多發地帶,出于謹慎,還是決定就地駐扎。
姜佛桑想起出嫁時夜間遇襲那回,好像就在前方一帶,雖遲疑,也沒再堅持。
------題外話------
s1
講真,有這個故事是因為女主,其他角色都是因為女主而生。
要是女主自身的問題,你想怎么評判怎么評判,評判的有道理,我一字不說。
但別搞些莫須有的罪名,讓她動輒得咎。
要是因為對男性角色的喜愛與心疼而遷怒女主、罵女主,只會引起我的逆反,進而遷怒那個男性角色。
遷怒誰不會
或者不說遷怒,是反思。我該反思為什么會寫這樣一個人出來,他的戲份是否必要,他的存在是否必要別說我沒把他寫死呢,寫死了又怎么樣呢不然留著他繼續給女主招罵我當初沒敢把男性角色往完美了寫,就是怕圣光加身、深情再成為他們的免死金牌,然后女主連喘氣都是錯。現在看來還是不夠,已經在反思了
想看女主為男主生為男主死甚至為男主搓褲衩的這本書也沒有,都說了女主不合格,經不住婆婆式挑剔,就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至于說女主紅顏禍水、不善良前面還有人罵她圣母婊呢要不你們打一架,不管你是因為男性角色遷怒還是當真這么認為,你是對的,她的確不善良,她后期很嚇人的,無惡不作惡貫滿盈罄竹難書那種,你可以憋著等她真地做了相應的事再罵她,或者現在就趕緊跑。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