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最先動口的鴨舌帽男不服輸,自己的尖牙,可是鋼鐵都能咬斷,怎么會輸給人類的皮膚。
他用力咬合。
咔擦!
尖牙斷了。
隨著鴨舌帽男的尖牙斷裂,其他如蚊子一般咬在林默身上的人,被林默一個華麗轉身,統統甩飛出去。
同時,他們感覺到身體無比虛弱,這感覺就像是老司機連續開了三天車,72小時連軸轉還是多人運動,放縱派的血族哪怕精力旺盛,也受不了這樣的高頻率,快節奏。
豈可修。
鴨舌帽男人還掛在林默的脖子上,在尖牙斷掉后,他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吸附在林默脖子上。
“你之前問我,血族的弱點是什么,我現在告訴你。”
葉子沫依舊面無表情,她毫無挑戰地用骨劍向前一叉。
將脖子上被吸住的鴨舌帽男給叉飛出去。
“心臟,血族的弱點之一。”
鴨舌帽的胸前出現一朵盛放的血色玫瑰,雙眼凸出,如同遭遇了最恐怖的襲擊。
他剛剛咬斷了牙齒,本能要后退,可是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了他,同時力量不斷流逝。
而就在他剛要掙脫束縛時,葉子沫的給他來了一劍,直刺入心臟。
不僅僅如此,如果只是心臟受了傷,只要不離開身體,或者不是木制武器,血族都能即時恢復。
但這一劍下去,巧妙地在瞬移之間就將他的心臟與周圍的肉體分割出來。
鴨舌帽男的身體飛了出去,心臟卻留在了骨劍之上,還隱約在跳動著。
鴨舌帽男人撞在墻壁上,隨即倒了下去,皮膚失去了光澤,臉上青筋暴起,膚色變得灰黑,如同喪尸,失去了所有氣息。
“這…這是什么劍術?!”
七人血族團中剩下的六人簡直懷疑人生。
先是一個銅墻鐵壁還怪力的人類,再是葉子沫這詭異的劍術。
“庖丁解牛,這是當年看他解刨牛的身體悟出來的劍術,雖然低端,但對付你們這些小輩,綽綽有余。”
葉子沫淡淡說道。
這些西方家族的血族哪里聽過庖丁的名字,他們面面相覷,感覺葉子沫一如往昔,棘手。
“她的能力到底有沒有失去?”
“氣息明明差了很多。”
“還有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情況?”
明顯,七人血族團不知道救贖薔薇的具體作用,完全沒有懷疑到林默吸收了他們的力量,比起項羽這種活了千年的家伙,他們真的圖樣圖森破。
葉子沫緩緩走到林默面前,擋住了幾人的視線。
“我已經很久不殺人了,畢竟時代在變化,殺戮和力量,已經不是這個時代的主題了。”
隨著她輕飄飄的話語,那顆鮮活跳動的心臟被骨劍叉到了幾人面前,鮮血一滴滴順著心臟滴落到地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
在落針可聞的巷子里,這聲音格外清晰,夾雜著幾人心臟加速的聲音,讓氣氛變得緊張而詭異。
她甩了甩骨劍,將漸漸失去溫度的心臟丟落在地,用雪白的絲巾擦拭骨劍上的血跡,再優雅地將古劍收回劍鞘,側臉看向林默。
林默咽了口唾沫,他本來以為失去超人力量的葉子沫應該是柔柔弱弱,和小白兔一樣,沒想到葉子沫永遠是葉子沫,就不存在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