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動用家里的人脈關系,讓學校強行安排學生使用,就體現不出真實的反饋數據了。
港大校園里。
臨時工們分發傳單時候,身邊還立著張海報,注明今天傍晚會有一位天王級歌星,來到港大試唱新歌。
在蘇業豪看來,那首《明年今日》的獨家翻唱權,怎么著也該值個上百萬港幣,存在著大火的基礎。
后世那首經典的《十年》,就是通過這首歌改編而成。
等于無形間花了大價錢,為TAT贏來一次博取眼球的機會,蘇業豪甚至還提前讓老媽幫忙,聯系到了幾家港城當地的媒體,希望可以借助歌手的名氣,讓TAT聊天室上報紙。
目前,產品主要瞄準年輕人,在最暢銷的幾本青少年雜志上打廣告的計劃,也在緊鑼密鼓地執行著。
不怕用力過猛,就怕沒人知道。
一款剛剛問世的新產品,沒人會特意尋找使用,蘇業豪這回做好了出血的準備,不愿像某些小團隊那樣,一邊煎熬一邊掙扎,想要盡快得出個結果。
下午三點多鐘。
他開車帶著南宮甜,前往一位養魚圈的前輩家里。
“《一生中最愛》、《講不出再見》這些歌,我都好喜歡的!豪哥居然能寫出一首打動他幫忙的歌,真是不可思議,果然是我豪哥,萬能的豪哥!”
南宮甜這個小馬屁精,總能把蘇業豪拍舒坦了。
她話題一轉,追問說:“我只在磁帶里聽過你唱歌,唱給我聽聽嘛?”
“有什么好處?我已經封嗓了,輕易不開口的。”蘇業豪說道。
南宮甜無語道:“我只聽說過金盆洗手、封筆之類,封嗓子是什么鬼?那你想要什么好處?”
“……答應我一個私密要求,不許拒絕的那種,只要你跟我拉鉤成交,我立馬就唱給你聽,要多深情有多深情的那種。”
蘇業豪曾被音樂老師大飛哥逼到社死,以至于一度不愿去上音樂課。
私下里和小妮子獨處,這倒是沒什么關系。
南宮甜那啥一緊,可實在是想聽,索性咬咬牙伸出手指,說道:“成交。”
“咦,你這么爽快,那我就來精神了。”
蘇業豪跟她拉拉勾,嘴邊帶著點壞笑,琢磨道:“唱什么好呢?林哥的歌?”
“不行,要你自己的歌。”
“之前那些你磁帶里有,換一首《十年》吧。”
南宮甜忽然問道:“有件事我一直好奇,維拉·安德拉德為什么說那兩首歌是你寫給她的?”
果然,所有事關蘇業豪的話題,都逃不過她的耳朵。
蘇業豪無奈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應該是誤會了。”?
“真的?”
“……別廢話,還想不想聽?”
等紅燈期間,蘇業豪開口了。
用一口的粵味普通話,緩緩唱起了《十年》,被南宮甜近水樓臺先得月,率先欣賞。
對于會普通話之類,之前他只說有種特殊的天賦,倒也沒人覺得奇怪,主要是當地這邊會多地、多國語言的人太多。
而在南宮甜眼里,豪哥在哪,哪里就是宇宙中心,根本沒有過“會普通話很奇怪”的念頭。
整個一小迷妹,桃花眼里都快冒星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