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點。
同胞們,修煉過的魚真的不一樣,味道好極了(參考某老師的語氣),我一口氣吃掉了三大碗飯(好久都沒有吃的這么舒服了,我看的出來,霍雷很心疼他家的大米)。
“慕白,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在我打算繼續添一碗米飯時霍雷這樣問我,成功打消了我再添一碗米飯的念頭。
我在此時也想起自己今晚的打算,去城外開干。
夜有些黑,天空還在飄雪,致敬可愛的環衛大爺大媽們(他們很辛苦的在清理積雪)。
趁著黑夜,我和霍雷悄悄的來到了距離安全處一百多米的一座荒廢場所(聽說以前是一個雜技表演場所,后來因為老板自己都吃不起,哪里養得起那些動物所以就關閉了)。
何力失約了(說好的八點集合,但是這里沒有他的身影)。
我閑著沒事開始打量這個雜技表演場(確切的說是馬戲團駐地),場地面積很大(若是可以賣地的話絕對夠我十輩子都花不完,但是很可惜,這里的地不太值錢)。
破舊的日光燈掛在很高的地方(沒有亮燈,能看到是因為房頂是破爛的,有一個很大的洞口,落雪從這里飄落下來,我都有些擔心積雪會將這個破舊的馬戲團駐地壓塌了)。
斑駁的痕跡遍布這個地方(猛獸的爪印在地上交織著)。
我心里有些慌(氣氛搞起來了,很陰森,主要是下大雪)。
霍雷也有些緊張了(他的眼睛四處觀看著,試圖找出讓他不安的因素)。
突然(嚇我一跳)!
一道‘嗷嗚(狼嚎?二哈嚎?)’聲傳來,在這寂靜且本就緊張的場所十分嚇人(我看見霍雷的身體繃緊了,心跳在這一刻快了很多)。
我知道這一刻我也緊張了(我眼睛瞇了一下,心里哆嗦)。
(同胞們,試著想象一下,在你非常認真打量這種陰森環境時突然有這樣的聲音傳到你耳朵里你會怎么樣。)
“慕白,什么聲音?”
霍雷非常緊張的問我。
我沒有回答他,目光在搜尋。
發現了!
這座馬戲團的角落有一團蠕動的東西,毛茸茸的。
我覺得那肯定是犬類生物(能發出嗷嗚的不是狼就是哈)。
我嘗試著朝著那里接近(霍雷走在前面,我在后面殿后)。
終于,近了。
我看到了這一團毛茸茸生物的樣子。
果然是二哈(黑白相間的毛非常顯眼,那不安分的眼神非常人性化)。
嗷嗚(二哈嚎)!
二哈朝著我們發出這樣的聲音,聲音不大(它像是受傷了,肚子在流血,血肉模糊)。
我快速的取出一些傷藥(合格的野外釣魚人必備),小心的涂抹。
二哈很乖巧,它體型不大(大概就是七八十厘米長)。
(數分鐘后)
我和霍雷還有二哈在這座空闊的馬戲團場地等待何力的到來(霍雷介紹,何力只是他的小隊長,不是大領導)。
天越來越冷了。
晚十點,何力并沒有來,他真的失約了。
我和霍雷商量了一下,決定自己單干(同胞們,跟團走吃不飽啊)。
嗚嗚(不是二哈嚎,是風雪聲)。
雪越來越大了,城中沒有人(忘了說了,這里屬于郊區)。
我們快速的穿過一片片寂靜的區域(有路燈,但沒有行人,沒有車輛)。
終于,晚十點半,我們兩人一犬來到了城外(城外的景象果然如霍雷所說,蒿草有半人高,那些小樹都長大了,我以前釣魚時路過這里,那個時候小樹確實是小樹,只有我半人高,但現在它們比我還高了)。
城外的景象讓我感覺吃驚。
同胞們,世界真的大變了(雖然奇怪為何城池沒有變化,但存在就是道理,我沒有深究其中的原因)。
霍雷停下了腳步,我沒有深究的東西他有詳細的情報。
他認真的告訴我城池之所以沒有變化是因為時候未到(有關部門一直都在推測,最終得出了環境可以改變地勢的結論,城中綠化遠不及野外,所以野外的地勢在變化)。
我很懷疑這種說法,并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為何水利水電沒有斷掉?”
同胞們,看的出來我的問題讓霍雷緊張了,他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