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宮一個理由,一個不娶她的理由。”
她看著明誠,眼里沒有責怪,也沒有逼問的意思。
明誠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用什么去回答,臉都憋紅了,頭上都是汗,有些欲言又止,又好像要說什么,可最后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主人罰我吧。”
“本宮為何要罰你?”辛婉眼底漸漸有了笑意,“你啊,終于像個正常人了。”
她笑著,在明誠眼里,這個女孩不僅僅是她的主人,更多的是,他想守住這份笑容,那么璀璨,奪目,絢麗又明亮。
他突然察覺到自己出聲的意義。
“我之所以存在,本就是為了你而生。”他鬼使神差的道。
“什么?”辛婉臉上掛著笑容,她沒聽清,“你說什么?”
明誠晃了晃腦袋,沒什么,他沒說什么。
那些話,總覺得自己在哪里說過。
可他怎么可能說過那種話呢。
“主人,還有幾個月就要過年了,今年要回京中過年嗎,您走了這么長時間,雖然府中有粉玉在扮演著您,可她終究是假的。”明誠岔開話題。
看著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們,辛婉眨巴眨巴眼睛,“看情況吧,如今只是拔了辛景樺在良州和銘音的勢力,他常年在外,邊塞都出去過,本宮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與他國有所勾結……”
明誠似懂非懂,他疑問:“他本就是個皇子,哪怕是奪嫡之戰亦或者是想改朝換代,他終究都是辛家的子孫,那他沒有理由要勾結外人來打本國啊。”
“你是不是也覺得這種行為很蠢。”
“是。”
“可你換個思路想一下,在位的君王除非是昏庸到一定地步,可歷史上,就算在昏庸的帝王也會有追隨者,這是一定的思想,和你改不掉的思想,正是如此,他想奪位就必須要更穩妥,而這個時候外援也不見得就是不好的。”見明誠還有些不明白。
辛婉耐著性子,“這么說吧,就好比你想殺一個人,雖然有一定的把握可以殺掉這個人,但這個人身邊的下人太多了,你沒有把握可以直接一舉擊殺他,你想打持久戰,又怕自己的人和對面的人耗不起,最后你敵人的敵人跑過來告訴你,他可以幫你。”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這回懂了嗎?”
明誠這才聽明白了。
而后他又問了一些問題,辛婉都耐心的給他講解,若是問辛婉為何如此,她也不清楚,反正他問了,她也就講了。
兩人一問一答,也是到了傍晚才回城主府。
洛冰瑤搬來了兩個酒壇。
“效率挺快,明日就可以大婚了,長公主大婚之日,娶的竟然不是奴家,可真讓奴家傷心難過,您看,奴家這顆心呦,都碎了兩半了。”
她長腿一跨,就橫坐在椅子上。
辛婉正在給京中的小皇帝寫信,見她過來就是點了個頭,隨后頭也沒抬一下:“你就貧嘴吧,本宮就算是男的也不會娶你的。”
“哇!小碗婉你這句話好傷奴家的心。”
她扶額,裝作自己快要傷心難過死掉了。
辛婉笑罵:“說吧,你這抱著酒壇子過來,肯定是有求于我吧,你說說看,若是問題不大,本宮也不介意幫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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