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繞繞是真的,一個個的歪心思也都是真的,若是所有人都如同葉驢你這般單純。那朝堂上怕是要干凈的讓人心安吧。
他嘆了口氣。
“以后不參你本子了。”這是左相能拿出來的最好的了。
葉將軍“啪”的一聲拍在大腿上。
“你看,這多好,你都不知道,上次我攻打南陵的時候,你和右相,你們兩個老羊頭子,不給我將士們衣服和糧草,若不是長公主下令及時,九豫關就失守了,你們這群文官只會紙上談兵就別管武官怎么打仗就行了。”
左相聽著葉將軍的抱怨,笑容從最開始的微笑到最后的勉強笑,他“砰”的一聲捏碎了茶杯。
一直絮絮叨叨的葉將軍這才閉嘴,他撅了撅嘴,這老山羊真是小氣鬼,說兩句就不愛聽了,那他不說不就行了,生什么氣真的是,玩不起啊。
他撅了撅嘴,而后離開,既然那人已經說了有人給他的藥,那就證明肯定人還在城里,這幾日并沒有人出入城門,跳城墻概率不大。
這高度不死成餅都算輕的。
紫玉聽著耳邊茶杯破碎的聲音,也就將布包放下,隨后從那堆瓶瓶罐罐里找出來止血與消毒的藥。
“這只手怕是一月都不能動了,你是不想寫折子了嗎。”她神色冷冷的,像個沒有感情的器械,包扎好左相的傷口,她把帶血的布都扔了出去。
“這人用的不是毒,是沾了鼠疫的普通面粉,我建議你還是盡快去查查在他下毒以后有沒有人用過這口井吧。”她把布包整理好,將斗篷裹好。
在聽到鼠疫二字的時候,左相人已經不好了,他皺眉,有些驚慌,又看了看淡定的紫玉,“你有辦法治好這個嗎?為何這么不咸不淡。”
紫玉整理斗篷帽子的手停了停,她說:“沒有,畢竟上一次鼠疫出現已經是幾十年前了,太過久遠,而且那會兒的人并沒有找到治好鼠疫的辦法,如今我去哪里知道呢。”
聽了這話,左相只覺得兩眼發昏。
“那你這是要去哪里?”他捏著眉心。
紫玉猶豫了好半天,還是把一個藥丸給了左相。
“上山,找藥,對鼠疫。”
她一字一句到。
而后帶上帽子,頂著風雪就出了門。
葉將軍抬頭望著天:“嘿,這什么鬼天氣,說下雪就下雪,還下的這么大,真是活見鬼了。”
……
“陛下要這鑰匙有何用?咱們沒有箱子,拿這把鑰匙做什么呢?”李德不解。
小皇帝捏了捏鑰匙。
“你不知道嗎?”他聞著李德。
李德搖著頭,什么知不知道,他應該知道嗎。
“你并不知道我母后的事情嗎。”他拿著那把鑰匙,去了自己的私庫,私庫里有個箱子,他嘗試了很多種辦法,都沒有打開那個箱子。
終于,拿著這把鑰匙,打開了那個箱子。
“這是……”
“地圖。”小皇子帝面色冷清的將箱子里的地圖拿了出來。
先皇后不是景陽的人,她是幽族人。幽族一直都是松松散散的種族,有著大量的財富和遠高于現在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