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居然會拜托自己事情。
雖然自己有點好奇會是什么事情。
但是,還害死貓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堂堂王爺都沒有辦法的事情,她會有什么辦法。
江雨煙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王爺太看得起我了,妾身做不到。”
傅司遠看著江雨煙,肯定地道,“我知道你辦得到,所以我才找你,而且我思來想去,沒有人比你更合適的了。”
他的手攀上了江雨煙的肩膀,半摟著她,用商量的口吻請求道,“答應我好嗎?”
“只要你答應我,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聽你的。”
江雨煙心中一動。
以后不管什么事,傅司遠都聽她的?
自己沒有聽錯吧?!
似看出她心中的疑慮,傅司遠又肯定地道,“王妃沒有聽錯,本王確實是說,以后,無論什么事情,本王都聽王妃的。”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弄得江雨煙脖子癢癢的。
她用手撐著他的胸膛,將他拉開了一點同自己的距離。
那么好的事情,是自己上輩子做夢都想不到的。
不管什么事情,他都會答應。
那,
事成之后,讓他寫封休書應該也沒什么問題吧。
江雨煙想清楚了,這輩子的變數太多了,已經完完全全地偏離了上輩子的軌道。
所以,她不能抱著一開始的想法,安安靜靜做條咸魚,等著傅司遠掛了繼承他的遺傳。
她要變被動為主動,銀子和生命比起來,自然是命比較重要。
而且從王二虎處贏來的黃金十萬兩和東城兩所最好的住宅,可以暫時保證她下半輩子的衣食無憂了。
再者,
再不濟,憑著自己能聽心聲的本事,開個小店,也能投客人所好,這樣生意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何必去執著睿王府的四角天空呢?
人生就是這樣的有舍有得,白白得來的便宜一輩子,豈能便宜浪費了?!
江雨煙紅唇輕啟。
“行。不需要王爺什么都聽我的,我只有一個要求。不難。”
“那就是事成之后,王爺給我一封休書……”
傅司遠沒想到江雨煙會說這樣的話。
他晴天霹靂般猛地喝道:“江雨煙,你在說什么!”
“我們至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傅司遠指節發白地攥緊了江雨煙的細腰。
突然,他自嘲地笑道,“原來你的心里一直是這樣想的。”
江雨煙忍著腰間的不適,定定地看著他。
“新婚之夜,是我不對,我向王爺賠禮道歉,對不起,但是畢竟那種事情怎么說也是女的吃虧,我……”
傅司遠喉結滾動,似在死死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也在努力地思考著這其中的緣由。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而且……”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手攥疼了江雨煙,他將自己的手松開了一些,但是卻改攥為揉。
“而且……”他突然就吃吃地笑了起來。
江雨煙莫名地看著他,心中沒有由頭地發毛。
“你笑什么?”
傅司遠低頭將自己的嘴靠近了江雨煙的耳垂。
他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繾綣纏綿的語氣。
“王妃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渣女,始亂終棄,想用完本王就跑,不負責任的那種,你覺得本王會答應嗎?”
江雨煙縮了縮脖子。
“那王爺的事情……”
“本王的事情不做也罷,但是……”
他突然靠近,狠狠地咬了江雨煙的耳垂一口。
“但是,你這想法還是趁早收拾了,這輩子你都不可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了,嗯?!”
小小的耳垂軟乎乎,傅司遠意猶未盡,還想再啃一口,江雨煙已經將頭偏開了他。
這還正常嗎?!
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