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于寧手忙腳亂,飛快地收拾著東西。
咋命這么苦呢?!
王妃什么時候回來?
他這邊沒收拾完,傅司遠又在那邊叫道,“別忘了,把本王榻上的那兩本書也給帶上。”
“還有,這個茶盞,這個茶盞泡茶好一點。”
“記住了?”
“誒,于寧記住了。”他一邊飛快地打包東西,一邊沒好氣地答應道。
“誒誒,于寧,你小心點,那個花瓶……”
于寧無語地看著手里的花瓶。
略帶憂傷地道,“爺,怎么花瓶您也帶?”
“誰讓這個花瓶王妃喜歡呢。”
“不是……”于寧苦著臉。
“您是打算去丞相府住多久啊?”
“您看看這房中大包小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睿王府是在搬家呢?!”
傅司遠睨了他一眼。
“不樂意?不樂意本王讓別人來收拾。”
“不不不,屬下樂意,樂意。屬下哪敢不樂意啊。”
于寧陪著笑,干巴巴地撓了撓腦袋。
“就是,就是您這打算去丞相府住,也不用帶那么多的東西啊?”
于寧小聲地嘀咕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去入贅呢?”
傅司遠眉毛微挑,語氣冰冷。
“什么?你在說什么,嘀嘀咕咕的?還不趕緊地收拾。”
“沒沒沒。”
驚覺自己說錯話的于寧忙擺擺手,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要是被王爺聽見他說的,那他身上這張皮還能要嗎?!
“屬下沒有說什么,屬下就是說我快收拾好了。”
傅司遠挑眉看著房中的大包小包。
“這就收拾好了?本王覺得好像還少了點?”
于寧哀嚎。
“王爺啊!您就差沒把床拆了帶走了。”
“把床帶上也行,畢竟這張床本王睡習慣了。”
于寧欲哭無淚。
王妃啊,您快回來吧,救救于寧吧。
真是服了自己的這張嘴了,但是為了王爺以后在丞相府能吃得慣住得慣用得慣,所以他還是很認命地上前,擼起袖子,準備將床也拆了。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
一臉喜色的于新咚咚咚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傅司遠抬頭,制止了正要行禮的于新。
“免禮了,什么好事?”
于新喘著氣。
“王爺,王妃回來了!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
于寧聽說王妃回來了,比傅司遠還要高興。
“爺,看來王妃是想通了。”
傅司遠看著于新。
“王妃可說了她回來的原因沒有?”
于新不明白。
“王爺,沒有。這王妃回自己家的需要什么原因?”
傅司遠一手托腮,若有所思。
“這你就不懂了。”
于寧插嘴道,“還是咱們的王爺威武,一個晚上就將咱們的王妃勸了回來。”
傅司遠心思動了動。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他是知道的。
估計是今早教給圓月的話生效了,她回來是找自己算賬的吧?!
傅司遠嘴角上揚。
但是就算是算賬,也算是回來了。
也罷,她肯回來就好。
傅司遠看著房中的大包小包。
“于寧,給你一刻鐘時間,將這些東西放回去,完不成扣你一個月工錢。”
“啊?!”
于寧如遭雷擊,老天啊,你玩我嗎?!
我這打工人的命咋那么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