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二蛋和狗子的慘死。
二人不約而同地陷入了沉寂。
半晌。
何牛霍地站起來。
“他奶奶娘的!大不了老子也不活了。”
說完,還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
“老子現在就去問個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杰瞟了他一眼,皺著眉頭低沉地道,“何牛,昨天夜里我剛跟你講的話又不記得了。”
何牛氣得胸口起伏,他呼吸沉重,甕聲甕氣地道,“杰哥!”
“俺怎么會不記得?!”
“不就是言者無意,聽者有心,還有那個什么禍從口出嘛!”
“兄弟俺記得,但是俺們兄弟的命!”
“那你就能亂講話?!”
司徒杰毫不留情,一語擊穿。
何牛瞬間閉了嘴。
司徒杰嘆了口氣。
“記住我跟你講的謹言慎行。”
他話剛落音。
就聽見江雨煙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
“何牛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江雨煙揣著手,帶著新月從門外面款步走了進來。
何牛和司徒杰對望了一眼,腦子里同時響起了一模一樣的話語。
【她怎么來了?】
還不待司徒杰說話。
何牛就搶先開口道,“喲,俺當是誰啊,原來是睿王妃,睿王妃前來,我們有失遠迎,還希望睿王妃不要怪罪。”
他語氣不善,挑釁地看著江雨煙,頓了頓又道,“呵,對不起,是俺忘了,這里是睿王府,是您的地盤,您想來想去,還不是您的自由,是不是?”
江雨煙聽著何牛的話,駐在了原地。
何牛那完全帶刺的語氣,新月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她上前一步,攔在了江雨煙的面前。
“你這人是怎么說話的呢?”
何牛瞟了她一眼,哈哈大笑。
“是啊,在睿王府的地盤,要殺要剮還不是睿王妃一句話的事情。俺的兄弟死了,俺也不怕!來啊!”
“何牛!”
見何牛越說越激動,司徒杰忍不住打斷他。
“杰哥!俺現在什么都不怕了!有權有錢了不起,是她害死了二蛋他們!”
“那你想怎么樣!何牛,人死不能復生!”司徒杰哀慟地說道。
“俺只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他們就不會死!俺們才做了一天的兄弟啊,他們那么好!”
何牛說著說著眼淚就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江雨煙紅著眼眶,吸了吸鼻子,哽咽的嗓子正想開口。
就聽見門突然被大力地踢開。
江承飛一把飛身進來,在江雨煙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閃到了何牛的面前。
他右手擒拿地拎起了何牛的前襟,惡狠狠地道:“你再說一遍!”
何牛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連連倒退。
但他也算硬氣,在江承飛這強勢的威迫下,依然梗著脖子毫不退縮。
“俺要說,就是她害了……”
何牛話還沒說完,江承飛的拳頭就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胸前。
“小爺的妹妹讓你說!”
“小爺的妹妹讓你說!”
似一下還不解氣,江承飛又掄起了拳頭,準備再給他來一拳。
眼看江承飛的拳頭即將撞向何牛胸膛,突然,從旁邊伸出了一雙修長的手,硬生生地將他的拳頭接住。
司徒杰怒視著江承飛,聲色俱厲:“敢動我的兄弟,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