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遠嘆了口氣。
【就知道她會這樣的一副表情,難道真的是我多疑了,但是那么多年為什么皇祖母一點改善的跡象都沒有?】
“其實,皇祖母這個病也是請了御醫看過的,但是御醫都束手無策。”
“與其說是束手無策,不如說是,他們說皇祖母壓根就沒有問題?”
“可是我知道,皇祖母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可得輾轉發側。”
江雨煙蹙眉。
“那么嚴重的?可我上次見她的時候好好的啊。”
傅司遠點了點頭。
“只有在夜間才會。”
“開始她招架不住我們的勸,不管御醫怎么說,她還是肯看看,可是時間一長,現在她自己也不愿意找御醫了。”
江雨煙眼睛亮了亮。
“所以,王爺的意思是,讓我去禮佛的時候,爭取拿到那枚菩提蓮子?”
傅司遠嘆了口氣。
“按理說,皇祖母貴為太后,要什么東西沒有,可是偏偏,那個智玄大師就是執拗的很,一定要說有緣人才肯相贈。”
“王妃剛剛也說了,盡人意,知天命,祖母年紀大了,自然是不會去爭的。”
江雨煙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王爺就放心吧,太后對我那么好,這件事情我江雨煙一定幫你辦到。”
傅司遠伸手攬過她的肩膀,溫柔款款地看著江雨煙的眼睛道,“王妃真好。”
江雨煙的眼睛很清澈漂亮。
傅司遠注視著她的眼睛,看見那輕輕淺淺的剪影里全是自己的影子。
他低頭,對著她的紅唇就親了上去。
江雨煙見狀忙將自己的頭扭開。
自從那天晚上,解開傅司遠吃醋的誤會后。
男人親她簡直就是親上了癮。
其實這本來也沒什么。
大不了江雨煙就當被豬給拱了。
但是關鍵是傅司遠每次親她都沒輕沒重的,這讓她嬌嫩的唇最近這段時間備受摧殘。
雖然府中的丫鬟和下人都不會說什么。
但是偏偏。
江雨煙那該死的讀心術總能聽見她們心底揶揄的嘲笑。
即便自己已經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但是表面上還要故作堅強地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所以,此刻見傅司遠又想湊上來,她將頭扭開的同時,手也堵上了他的嘴。
江雨煙哀怨地看著他。
“傅司遠,我都答應你事情了,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不要親我了。”
她指了指自己還微微紅腫未消的櫻桃小嘴。
“你自己看看,就沒消過。”
男人歉意地盯了她的紅唇,咽了咽口水,將她堵住自己的手拿開。
“好像還是。”
他摟緊了江雨煙,委屈巴巴地道,“可是……可是本王也難受啊。”
江雨煙蹙著眉,一把推開他,驚訝地道,“你難受?你難什么受?”
說完,似領會到什么。
江雨煙一臉警惕地盯著傅司遠。
被推開的傅司遠不甘心,又黏了上去。
他眉目含情,試探地問道,“王妃,不如今天我們就把正事辦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江雨煙立馬炸毛。
她倏地從傅司遠的懷抱中鉆了出來,雙手抱著胸前,向后退了兩步。
看著傅司遠那含情脈脈的模樣,江雨煙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和驚嚇。
“傅司遠,冷靜!”
“我,我還做好準備。”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