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涵有點心疼,輕手輕腳走過去,溫柔的取下她頭上的紅蓋頭,輕輕抱住她,準備將她放在床上讓她安睡。
沒想到他剛抱住她,她就感覺到了,一下子醒了過來。
“涵哥哥,我怎么睡著了,現在是什么時辰了?”跋明月看見唐涵,一下子摟住了他脖子,迷迷糊糊的問道。
唐涵柔聲道:“你這個傻丫頭,怎么不早點睡,都困成這個樣子了還在這撐著。”
跋明月揉了揉眼睛,忽然想起來似的道:“我想起來了,今天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怎么給睡著了呢。”
說完不等唐涵說啥,起身走到桌邊端著兩杯酒走過來,一本正經的道:“涵哥,我們喝合巹酒吧。喝了這杯合巹酒,以后我就是你的娘子了,你就是我的夫君了。”
看著面前一臉認真的小嬌-妻,唐涵心中涌起萬般柔情,接過她手里的酒杯,站起身來,兩人雙臂相交,然后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跋明月一下子感覺整個人變得嬌羞起來,仰頭看著唐涵道:“涵哥,我們現在就是夫妻了嗎?接下來要做什么呢?人家不懂,你要教教人家。”
唐涵本以為這丫頭啥都不懂,正想逗她兩句,卻忽然發現了她眼角眉梢之中的那一絲羞澀和期待,忽然明白了過來,敢情是這丫頭在逗自己。
他想起前幾日他去找兩女,都被拒之門外的事情,便明白這個小丫頭已經提前學習過理論知識了,這時候只是故意逗自己。
他哈哈一笑,故意裝作很邪惡的樣子道:“既然你不懂,那就讓本將軍來教你如何打這一仗吧。”
說著便上前一把抱住跋明月的小蠻腰,將她扔在了軟綿綿的大床上,然后大叫一聲,如猛虎捕食小綿羊一樣撲了上去。
跋明月尖叫一聲,然后……
(構建和諧社會,此處省略一萬兩千五百字。)
唐涵慢慢睜開眼睛,往窗外看去。
窗外還是一片黑暗,看起來天還未亮。
他昨夜跟兩名女將車輪戰前后廝殺,將兩人殺得丟盔棄甲一潰千里。
兩女雖然都是從小習武,身體素質比起一般女性來說強了很多,但是卻也經不住他的撻伐。
李青竹表現好一些,連敗三場后才討饒投降。跋明月年級小一些,未經人事,只不過廝殺了兩場后便無力再戰,沉沉睡去。
唐涵雖然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但是卻也知道憐香惜玉,放過了她,抱著她一起入睡。
他輕輕起身,將跋明月放在自己胸前白玉一般的手臂輕柔的放回被窩,然后又給她掖了掖被角,這才赤條條的跳下床,隨手披了一件輕袍裹在身上。
出了臥室,外面侍候的侍女都還在睡熟,他也沒叫醒她們,推開大門向自己平日里居住的第二進院落走去。
北境的嚴冬雖然極冷,但是對于只裹著一件輕袍的唐涵來說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他的身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超越了人類的范疇,所以對于寒熱這些季節帶來的變化都沒有太明顯的感知。
或者換句話說,他的身體本身就具備了對外界的冷熱環境的自動調節功能,就好比自帶一個空調一樣,冷了自動制熱,熱了自動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