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幾人也隨后道:“就是的,睡不著,還沒到縣城里干過工哩。”
“竹子娘有要做的別客氣,我們做著也暖和,干站著凍人。”
幾人說得真誠,俞拂緹就隨手找了點輕活給他們干。幾人很快就干完,看俞拂緹在功,忍不住問道,“竹子他娘,能不能也教我們兩手。”男人嘛,誰不愛點熱血的拳腳功夫。
俞拂緹也沒拒絕,普通人要入門有點難,但基礎的強身健體還是可以的,既然有人想學,教兩招也不耽誤事。
開始只是來的最早的那幾個,后來所有人一看在練功呢,也積極的參與進來,直到時間差不多了,才出發去縣城。
一群人情緒高漲,一路走到縣城都不覺得累,到了陸家酒樓還覺得神清氣爽,干活都哼著歌。陸遙一來就被這種輕松的氛圍感染,干脆也不去雅間了,在二樓隨便找了張桌坐下,一邊聽著不喧囂的熱鬧聲,一邊與俞拂緹核對比賽流程。
“少爺”陸遙家的門童小梳子著急忙慌的跑來,“少爺,不好了,吳家酒樓說要跟我們在同一天搞比賽,還說贏了的,男的招為女婿,女的嫁進吳家。”
陸遙冷笑一聲,嘲諷道:“吳貫還真是不擇手段,為了跟我們陸家作對,什么都做的出來。”
生氣歸生氣,陸遙還是不免擔憂,吳家開的這個“價碼”對不少人來說,有致命的誘惑,這就等于“改命”,靠自己,努力半生都不一定能達到這富貴程度。
俞拂緹思索著,既然嫁娶是最致命的誘惑,那不妨從這方面下手。“陸老板,你找幾個擅長打聽的人,去專門打聽打聽吳家兄妹的情況,看看能不能從這方面入手。”
陸遙略一沉吟,問小梳子,“家里誰最擅長打聽?”
小梳子想了想,一臉為難的道:“家里,家里剩不下幾個人了。”
陸遙恍惚,之前陸家情況不好,家里的傭人也走了不少,這段時間他一直忙著酒樓的事,倒是忘了給家里增添人手。
俞拂緹也看出了他的窘境,安慰道:“無妨,花錢請人打聽也行。”俞拂緹話剛說完,感覺衣角被拽了拽,是柳浪。這小孩兒燒退之后,意識清醒了,沒再把她認成娘,卻像小尾巴似的,一直跟著她。
“怎么了?”俞拂緹挺喜歡這孩子,不是誰都有為同伴豁出命的勇氣。
柳浪發燒剛好,嗓子還不利索,啞著聲音道,“我可以去打聽,咳咳咳。”話說太急,眼淚差點嗆出來。
俞拂緹忙給他遞了杯水,等他緩好了才讓他慢慢說。聽完他的說法,陸遙心里覺得不太踏實,這么大個事交給一個5歲的孩子去做,誰能放心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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