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梁顫抖著,瘋狂的搖著頭,想要移開,又被俞拂緹一腳踩了回來。他怕了,他后悔了,他才知道原來被人控制是這種感覺,他怕了。
俞拂緹提溜著絲絲從地上站起來,語氣微冷,“怎么樣,還喜歡這遭嗎,我最討厭你這種女人,身為女人卻最喜歡坑害女人。這次我留你條狗命去報官,這是你最后的價值,還有下次我就讓你體會體會,什么叫人心險惡。”絲絲流著淚不住地點著頭,她是真的怕了,事情落不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經歷了這一遭她再也不敢了。
……
第二日,集市上紛紛攘攘,小攤販們手腳麻利的鋪開自己的攤子,一邊還不忘相互聊些家常。突然其中一人壓低了聲音,“你們聽說了嗎,聽說那絲絲姑娘敲了鳴冤鼓,狀告吳家公子。”另一人也壓低了聲音,“你們也只知道了,我聽說那絲絲被吳家公子綁了去,打的路都走不穩了。”
“造了孽喲,可總算是有個敢去告官的了,聽說之前都打瘋了好幾個了,都是春風樓的,都不敢惹吳家。”
外面議論紛紛,俞拂緹請陸遙找了人關注之后,就放一邊去了,以往的那些證據小柳浪也都找來了,人證物證俱在,不信治不了吳家這畜生。
等俞拂緹一覺醒來,誰曉得竟然變了天,吳家竟然倒了!俞拂緹以為自己沒睡醒,等到旁人解釋才明白過來,吳貫也是個不干凈的,被順藤摸出了瓜,一家父子倆全進去了,吳貫的妻妾也都打死過下人,被人舉報了出來,連根拔起。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這邊事了,俞拂緹也該回村給村民們發工資了。陸遙作為老板當然也要去,一群人浩浩蕩蕩,還帶著好多現銀,俞拂緹感覺現在的自己總算是有了點錢。再看看新收的倆徒弟,琢磨著是不是該給家里裝修裝修。
不大會眾人就到了東村村口,早就得到消息的酒廠員工忙迎了上去,其他村民也跑來湊熱鬧,他們都聽去做兼職的人說了,比賽的時候陸家酒樓可是熱鬧著呢,他們村釀的都酒賣出去了,他們的心啊總算是放了下來。小竹子娘之前說過,等到酒樓的酒賣開了,就擴大酒廠。等酒廠擴大再招人,他們就可以進酒廠干活了。
俞拂緹帶著幾個孩子先下車,后頭陸遙和小廝一起下車,搬來好些東西。“大家按照高矮順序排好隊來,方便讓大家趕快拿到工資哈。”俞拂緹招呼著,村民之前分糖也排過幾次隊了,十分熟練的排好了隊伍翹首以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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