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什么情況下,一個女人才會對一個男人說對不起?
一是拒絕他,二是對不起他。無玉又屬于哪一種?
摩擦著手里的酒杯,俞拂緹轉頭看向無玉。
接觸到她的目光,無玉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眼神讓他很不安啊。
木鴉說錯什么了?無玉沒理會木鴉,暗自琢磨他剛才說的話。
無音擅于毒術,當年把無極和木鴉都拿來試過毒,唯獨逮不到他。有一天木鴉竟然和無音聯合綁了他,給他吃了愛笑散,他咬著嘴皮苦苦挨了一刻鐘。
都是年少心性,倒也不必專門道歉,畢竟他之后狠狠收拾了他們倆,讓他們倆給他做了一個月的仆役。
“沒什么好道歉的,都是年少時候不懂事。”
俞拂緹眼中暗色更深,還能再明目張膽一點嗎,現任還坐在這里呢,就在說年少不懂事的話了?
“你年少時候,故事很多啊。”抿了口酒,俞拂緹語氣不善。
無玉聞言,想到吃了愛笑散為了忍笑做出的狼狽樣,難得的有些臉紅,還好他跟她年少時候不認識,不然這丟臉的樣子,就要被她看去了。
俞拂緹見他這表情,卻當他是想起了年少時的感情,頓時心里不太舒服。
“還不曾知曉這位兄弟姓名,多謝你和無極送海一他們幾個,我干了。”
俞拂緹棄了酒杯,一碗豪氣干云。
木鴉見她如此爽快,也顧不得和無玉搭話,端起酒來一飲而盡。
“不用如此客氣,我和無極無玉是發小,應該的,我叫木鴉。”
俞拂緹驚訝,這位就是西南年青一代中,有名的少年天才,九霄云間的木鴉?
這一身黑色打扮,跟這名字還真是挺搭。
“久仰久仰,在這東海岸邊,不知道多少人提過你的名字,西南天才,鼎鼎大名如雷貫耳。”
“哎,謬贊罷了,越遙笙才是真正的西南才俊。”
兩人相互寒暄這,施無極看的一臉莫名,怎么感覺拂緹姐不太對勁?還有,木鴉,你怎么回事,你不是私底下最想打死越遙笙,說人家整天整天拎著跟破玉簫,整一個道貌岸然的小白臉嗎?竟然還能從口里說出,他才是西南才俊。
嘖嘖嘖,男人啊,口是心非。
“木鴉,你摸著你的胸口,說這話你不虧心嗎?”
“去你的,我虧什么心,我要說我是青年才俊,別人眼里我也比不過那小白臉啊。”
俞拂緹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西南才俊木鴉,覺得同為西南年輕一代的越遙笙,是個小白臉?
嘖嘖嘖,江湖啊,險惡。
趁著兩人吵嘴之時,她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只給無玉打了招呼。
有木鴉和施無極的幫助,他們并沒有再在東海小鎮逗留,而是直接來到了隔壁的蘇縣。
秋魚最肥,可是俞拂緹等不到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