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應對起來就容易的多了,而且呂思淼在合陣的配合下,不斷蠶食凝血九重大地懶的活動空間,而后在盾牌后面用長矛發起突襲,不一會兒,就在這頭凝血九重的大地懶身上留下了數個血洞,疼的大地懶大聲吼叫,不斷拍打著周邊盾牌圍成的合陣,卻難以見成效。
因為合陣是由兩層盾陣組成,大地懶打飛一個盾牌兵,第二排會馬上補充進來,并用長矛進一步壓縮它的活動空間,讓這頭龐然巨獸只能瘋狂做著無用的拍打,斃命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而孫赫這邊就更加血腥了,他是獨自一人迎上的大地懶,單對單的劃楞,長刀砍卷了之后,竟然激起了孫赫當年戰場的血性,赤手空拳的和大地懶肉搏了起來,一邊肉搏一邊哈哈大笑:
“來啊!哈哈!”
雖然是近身肉搏,但孫赫腦子也不是一根筋,他的每次攻擊都會擊打在大地懶傷口之上,這些都是剛才孫赫用刀砍出來的,淺的傷及皮毛,深得可入骨三分,每次的拳勁擊打在重大傷口上,都會讓大地懶大聲痛叫。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痛叫也越來越微弱,反觀孫赫,渾身也布滿了傷痕,連外甲都被撕裂成了碎塊,一人一獸已經打到了雙方都精疲力竭的地步。
而呂思淼那邊在大地懶難以防備的一剎那,一槍準確的刺入了其咽喉部位,本來有些虛弱的大地懶,在這一刻仿若重新煥發了生機,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呂思淼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大吼道:
“盾牌上前壓住!”
周邊十幾名士兵立馬蜂擁而上,用盾牌壓在大地懶的身上,抵住它奮力的掙扎,呂思淼也借勢一腳踏在大地懶的后頸上,一腳將其頭顱狠狠的踩入地下,大地懶憤怒的咆哮,卻讓喉嚨處的鮮血以更快的速度噴涌而出,沒過多久,就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聲,呂思淼說:
“砍下這畜生的頭,給死去的兄弟祭旗,肉分了熏成肉干帶上”。
一側的士兵循命上前,揮刀砍向大地懶的脖頸,但終因實力的原因,沒有一刀切斷,精鋼軍刀只是沒入了半掌的深度。這一下又讓大地懶瘋狂的掙扎起來,呂思淼眉頭一皺,左手按住插進大地懶脖頸的長槍,抵住大地懶的掙扎,一腳登向了卡在大地懶脖頸上的長刀一側,一生撕裂布匹的聲音后,大地懶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個碩大的頭顱滾到了一旁。
呂思淼將頭顱從自己長槍上甩下,而后持槍沖向了與孫赫肉搏的大地懶,這頭凝血八重的大地懶在另一頭大地懶倒地的時候,就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想要退走,但孫赫又怎么會讓它這么輕易退走,上前死死的纏住它,等待呂思淼的雷霆一擊。
凝血九重的呂思淼面對筋疲力盡凝血八重的大地懶自然是輕松不少,這時的大地懶也再沒了之前的兇狠目光,留下的盡是恐懼,這一槍是它擺脫不了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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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運。在孫赫的糾纏下,呂思淼的長槍很順利的插入了大地懶的頭顱內,大地懶倒地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孫赫哈哈大笑道:“呂統領真是好槍法。”
呂思淼淡淡一笑道:“孫兄的兇悍也是讓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