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不管眼前是什么,哪怕是一頭嗜人的巨獸,只要是自己逮住機會,也會給他掰下幾顆牙來。經過幾天的調養,趙煜已經可以下車走路,雖然身子還略有些孱弱,但卻不影響正常的行動與生活了。
不過要說動用修為的話,還是需要二十幾天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里,自己就只能像一個“廢物”一樣,用不出半點修為。但在此時的話,倒是可以當做掩飾,向帝都眾人坐實自己先天之氣被廢,無法凝聚丹田的“廢物”之名。
在張正交過御牒之后,眾人依次行入了帝都城門。雖然城門口是一派肅穆和威嚴之狀,但過了城門口,一路行來,卻是繁華異常,各地的商賈和能人異士在此討生活,將此地渲染的熱鬧不已,往往是每過百米,就有人在扎堆玩耍,青樓和酒館的吆喝之聲更是不絕于耳。
這對于好久沒有見此熱鬧景象的趙煜來說,倒是頗有些興趣意味。
眾人在行使了盞茶功夫,在到達一處中心路口后,使者團有一人來到趙煜他們面前說道:
“趙公子,張正大人說您等可先行回趙府等待,大人他先行去帝皇那里復命,至于面圣時間,在復命結束后通知您。”
因為趙煜的侯爵任命還需龍源帝皇的親自任命,所以此時的他還不能稱之為侯爵,只能以趙家公子的身份自居。
在回應了張正派來的使者之后,趙煜一行人便與他們分了開了,只是在分開之時,趙煜看到吳億看自己的眼神中,頗有些得意自滿的神情,就仿佛在說:小子,帝都是我的地盤,之后有你的好日子受了。
不過趙煜并不關心吳億的心思,因為他很清楚在帝都這里,他最大的對手并不是吳億,尤其是在趙煜馬上就要突破到通脈境的這個階段,如果非得算作對手的話,也只不過是個可以調劑生活的趣味品罷了。
老福是從帝都便一直跟隨在趙無極身邊的管家,只不過是后來趙煜被人重傷到達費城,為了照顧趙煜,才跟隨去了費城。因此,對于帝都趙府的路線,他還是很清楚的。
望著路邊些許熟悉的場景,趙煜不禁回憶起了小時候,自有記憶開始,自己就沒有見過母親,每當問起父親時,他都是眉頭一皺,說等自己長大時便會告知自己,久而久之,自己編不再詢問,只是默默握著母親留下的玉佩,期待長大后父親的答案。
正因如此,自己的童年幾乎都是父親的影子,而自己兒時最開心的事情,便是父親凱旋歸來之際,一直到七歲那年,一切都改變了。一群黑衣人趁夜色襲入家中,他們選擇的這個節點恰好是父親出征后的時間段,傻子也能知道是出了內鬼。
就在即將殺入自己房間之時,本應跟隨父親出征的熊叔突然領隊出現,將黑衣人阻攔下來,而后一行人拼命帶自己出城,卻在到達城門口之時,被一神秘人阻攔,而后再數百名紫獅護衛和凝血巔峰的熊叔保護下,猶如無人之境,只單一掌便輕松毀掉了自己的先天之氣,而后飄然離去。
隨后便是趙狼長達良久的追殺,要不是最后關頭熊叔境界上的突破,阻攔住趙狼的截殺,可能自己現在都沒法站在這里了。
但就算是七年過后的現在,他也不知曉當夜那位神秘人是誰,能在這么多人護衛下傷到自己,仍然可以全身而退,除了龍源帝皇身邊那位,他實在是想不起還有其他人。
不一會,車馬就停在了一座宏偉的莊園面前,莊園門口上猶自掛著“趙府”兩字,雖然因為時常的打掃,門前并沒有因為常年的無人居住而臟亂,但卻依然顯得冷清異常,周圍的人們來來往往,看著停在趙府門前的趙煜一行人,不禁有些疑惑,隨后便是相互之間交頭接耳的低聲嘶語。老福上前一步道:
“公子,我們到府上了”聲音中也透露著些許哀傷,雖然府邸依在,但府上的舊人卻沒有多少了,尤其是府上的主人如今還在外奔走,兇險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