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吳大人有何要事?”王鐵寒一身黑布勁裝,完全的武者打扮,只有腰間佩戴的一塊刻有“捕”的令牌表明他是官府中人。吳全秀雖然只是內息武者,但官大一級壓死人,王鐵寒處處都得順著他來。
“吳大人近日在青陽鎮處理那里一個錢莊的案子,王大人可否知曉。”
“這我倒是有所耳聞。”王鐵寒微微點頭。
“最近那要犯的兒子不知所蹤,為了調查案情,還需要王大人出手將其找出。”
“一個小孩兒?這種事你們縣衙的衙役和捕快就能應付。”王鐵寒皺眉,對于這般小事十分不屑于做,能夠讓他親自出手的,基本只有牽涉到合一境武者的案子。而這樣的案子在興德縣已經數年沒有了。
“王大人有所不知啊,近日有傳言,那小孩乃是純陽童子之體,他的腎臟,壯陽的效果那可是相當...”
王鐵寒眼睛一轉,便知道了吳全秀的意思,他自然也知道吳全秀那點說不出口的小缺陷。“哈哈哈,原來如此,我這便出手親自將那小兒腎臟取來哈哈哈。”
“哎哎,王大人莫急。”這親信連忙制止了王鐵寒,“吳大人著重囑咐,這小兒也是極為重要之人,切不可傷他,王大人只需探查消息是否屬實即可。后面的事,吳大人自有安排。”
“這樣啊,好,我領會了,我即日便出發。”王鐵寒略一思索,便應承下來。
那親信更是喜出望外,“好好好,就靜候大人佳音了。”
......
青陽鎮外,白楊村
這里距離青陽鎮有上百里的蜿蜒山路,因此這里的村民幾乎都不會前往青陽鎮趕集,大都彼此之間進行些以物易物,所以對外界發生的事并不知情。這里也是適合孫十年藏身的絕佳去處,趙一龍直接購置了一所富裕人家多余的宅院,將孫十年安置其中。
自從孫大海被捕之后,趙一龍就在青陽鎮主持大局,而孫十年便一直日以繼夜地在此修行著趙一龍穿給他的一些粗淺淬體方法,常常體力不支直接昏倒在原地,醒來以后,啃兩口饅頭便又繼續修行,周圍鄰居都覺這是個怪人,甚至不敢靠近這里。
不過今日,孫十年冷清的院落之中卻變得熱鬧起來。易文,冷言,趙一龍,還有幾個忠于錢莊的仆人,都聚集在此處,商量著下一步對策。作為中心的孫十年卻始終沉默著,然而他的表情也不復之前的低沉,而是一股帶有血性的堅毅。整個院中都是一股緊張肅穆的氛圍。
趙一龍率先打破了沉默,表情十分凝重,他作為在青陽鎮中與吳全秀抗衡的直接人物,掌握的消息也是最多的。“我最近打聽到,興德縣追風鐵捕的王鐵寒已經到了青陽鎮,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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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沖著少爺來的。”
“趙大哥怎么知道是沖著孫十年來的?追風鐵捕不是只會涉及與武者有關的案子嗎?”江湖經驗最少的冷言疑惑也是最多的。
“不,我們散布出的消息里,說的純陽童子之體是一種武學天賦,自然需要一個武者才能親自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