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王公子竟然也會落得這番模樣。”
“哼,我早看王德誠這小子不爽了,他也有今天。”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下手的那少年看來是個高手,你們認識嗎?”
“看著很面生,不過聽說我們興德縣不久前來了個神秘的公子哥,說不準就是他。”
……
滿堂賓客看著在地上掙扎的王德誠不禁議論紛紛,或震驚,或驚慌,或解氣。不過這樣的討論也只持續了一會兒就結束了,在場的食客都是聰明人,知道再留在這里恐怕會卷入兩方的爭斗。不論是縣太爺的公子王德誠,還是那神秘莫測的方生儒,都不是他們所能得罪。
于是片刻之后,食客們紛紛將飯錢扔在桌上,連忙起身離席。霎時間,諾達的酒樓大堂之內就只剩下了易文二人與王德誠二人,還有幾個不知所措,站在原地面面相覷的伙計。
“啊,呼呼,癢,癢啊。“王德誠躺在地上嘶吼著,身上縱橫交錯著千百道瘆人的血印,指甲之間也都是塞滿了從身上抓下來的血泥。
“方兄,我看也差不多了。“易文突然開口提醒了下方生儒。
倒不是易文看不下去,而是他明白得饒人處且饒人,若是再繼續下去恐怕王德誠多少要落得個什么傷病,彼時定會不舍余力的報復自己。方生儒這樣的大家子弟自然不懼報復,可自己這樣無權無勢之人可就得當心了。
“哼,易兄別急,這種人就得給些教訓才聽話。“方生儒冷哼一聲,卻沒有收回內力的意思。
“呼呼,好癢,骨頭都在癢。”王德誠大口喘著粗氣,躺在地上低聲嘶吼著,他現在連撓癢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得任憑這種直鉆骨髓的瘙癢肆虐。
“易文!你還不叫那人停下!你是真不知道他是誰嗎?!“孫云兒終于恢復了些理智,但還是尖聲叫了起來,雙手提著長裙一步一頓地走到王德誠身旁。
還不等易文回話,癱在地上的王德誠已經吼了起來:“孫云兒你個死女人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來幫我撓!“
孫云兒瞳孔一縮,萬萬沒想到一貫對自己甜言蜜語的王德誠竟會說出這種話,隨后又為難地愣在原地。實在是王德誠身上那縱橫交錯的千百道血痕過于瘆人,即使明知王德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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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皮松骨癢,孫云兒還是不敢下手。
易文瞥了一眼王德誠,看見他雙眼都變得無神起來,視線已經完全失焦,估計已經是到了崩潰的邊緣。若是繼續下去,恐怕王德誠會直接自行了斷。
于是易文嚴肅地給方生儒遞了個眼神,后者也是心領神會,明白差不多也到極限了,于是心神一動,將王德誠體內的內力撤出。
恢復正常之后的王德誠仍然是倒地不起,剛才那番在自己身上的撕抓已經耗費了他全部的氣力,此時更是連站立都沒了力氣。
易文環顧了一圈大堂里的伙計,隨便挑了一人問道:“你們的掌柜呢?怎么不見他出來?“
那伙計硬著頭皮答道:“回這位公子,我們掌柜的帶了些人外出采購去了,所以今日就我們幾個在。“
易文不耐煩地揮揮手,隨后指著倒在地上的王德誠說道:“你們找個擔架,把王公子抬回去。“
之后易文轉向孫云兒,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三番五次與自己作對的女人。別看今天王德誠叫囂的最狂,事情的起因八成離不開這個女人最開始的那一番挑撥。
“你…你想做什么,我都聽了你的離開青陽鎮了…你!”孫云兒顫顫巍巍地向后退了幾步,語無倫次地說道。